肯把伤口显露给外人看,爷爷都懂……爷爷这就去把陆佑川个小兔崽子叫上来,让他给你个说法!”
说着,他拄着拐杖一跃而起,以毕生最快速度冲到走廊,向管家老陈挥手:
“把陆佑川叫上来,立刻马上!”
被晾在原地的时念:“……”
事情果然和她预想的一样,老爷子压根就不信她的说法,看来只能实行B计划了。
几分钟后,陆佑川在管家老陈的带领下来到楼上房间。
看到瘫在沙发上悠闲喝茶的时念,他的脸色顿时黑若锅底:
“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出,时念,你的戏什么时候能像你的头发一样少啊?”
时念捂住胸口,泪水瞬间盈满眼眶,“爷爷,您也听到了,佑川他厌恶我已经厌恶到罔顾事实、胡编乱造的地步了!我一个发量王者,头发哪里少了?”
老爷子一拐杖敲到了陆佑川屁股上,对时念道:“你别搭理他!他就是秃眼看人秃!”
时念摇摇头,哽咽道:“爷爷,我不搭理不行啊!他今天说我头秃,昨天说我人品败坏,前天说我不知廉耻……”
老爷子实在听不下去了,抓起拐杖狠狠向陆佑川抽去,一下两下三下,越抽越起劲。
时念越看越兴奋,哭得更卖力了:
“我是喜欢他,但我不能为了喜欢他连命都不要了!
爷爷,您知道这些话对一个花季少女的伤害有多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