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,能反杀就反杀,不能反杀就跑路,站着不动挨打不仅没人夸,还会有人骂你傻。”
“这位小伙说的对,爱打老婆的男人不能要,得尽快离,离了之后来找大姨,大姨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!”
一位胳膊缠着绷带的大姨仗义发言,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薛应青。
薛应青不敢看大家,垂着眼睛,一只手紧紧攥着时念的手腕,怯懦地摇了摇头:
“不离婚,念念,别说了,送你爸去包扎下伤口吧。”
然而时远山却不领她的情,“贱人!敢背着老子偷男人,老子就算打死你都不过分!”
“偷人?!”
围观群众哗然,其中一个秃头老大爷好像得了绿帽共享症,义愤填膺地躲在人群后面骂:
“不要脸的女人!自己出轨还怪男人打你?依我看,活该!出轨的女人就该打,打死算为民除害!”
时念抬眸,冷笑着看向声音传来的方位:
“呦,让我看看这是哪来的老疯狗,别人一张嘴,你就扑上去咬。
下次咬之前能不能先动一动你那核桃仁大小的脑子,想想谁才是主人?”
秃头老大爷被她气得不轻,“你骂谁是狗呢?怎么,你妈出轨还有理了?”
时念反唇相讥:“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?他说吃屎能延年益寿,你是不是要把厕所的下水道掏空啊?”
“你,你……”
老大爷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囫囵话,气得跟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丧尸一样,嘴歪眼斜、手脚抽搐,吓人得很。
大爷的胖儿子赶紧扶住自家老爹,反过来责怪时念:
“你这人有没有公德心呐?跟一个老人较什么劲?把人气坏了有你好果子吃!”
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时念忽然捂住胸口,成了弱不禁风的林黛玉:
“他还生气?他有什么好气的?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吧?我好好一个妈,啥也没干,被你们当头浇了桶出轨的污水,这份冤屈,我们该向谁诉说啊?”
说完,她蹲下身子,伏在薛应青腿边,大哭特哭:“呜呜呜,妈,都是女儿不好,女儿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大爷的胖儿子:“???”
这女人是学川剧变脸的吧?
纪遇迈开步子走上前,拍了下时念因偷笑不停耸动的肩膀,轻声道:
“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,哭是没用的,建议你向专业人士求助。”
时念歪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