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没有把你关进猪圈喂猪食,又没有把你囚到荒岛挖野菜,怎么就不肯放过你了?”
“可是你把最垃圾的房间分给了我,还在镜头前对我进行外貌攻击!”
陆佑川双眼瞪大一圈,手舞足蹈地冲着她吼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时念怕被他的唾沫星子淹死,连忙退到门后,透过门缝看他:
“姐今天心情好,抽空为你解答下疑惑,不过只此一次,下回可不惯着你了。
第一,把那间房分给你的原因,我前面已经说过了,忘记的话回去看一下重播;第二,那不是外貌攻击,而是实话实说,不信你自己照镜子。
最重要的一点,我没有不肯放过你,也没有故意针对你,我只是单纯的讨、厌、你。”
她故意把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,说完还解释一遍:
“讨厌一个人的意思就是哪怕死了,听见那个人的名字,也要掀开棺材板,吐一口唾沫,再躺回去。
相比之下,我已经很克制了。”
“时念!!!”
陆佑川又露出了那种要扇人大比兜子的狰狞表情,片刻,冷笑一声道:
“呵,什么讨不讨厌?说白了,你不就是因爱生恨吗?”
时念摇摇头,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:
“你这个状态,建议抽空去医院做个脑球摘除手术,基本没有治疗的必要了。”
说着就要关门送狗。
陆佑川猛然冲上前,抵住了快要合上的房门,语调阴森地威胁她:
“时念,别仗着老爷子喜欢你,你就在我面前肆意妄为,你要搞清楚一件事,我才是陆家最后的主人!
真惹急了我,时家的生意,还有你的星途,都别想要了!”
“呦,陆大少这是吃了几亩地的蒜,口气这么冲啊?”
转角处忽响起纪遇轻嘲的声音。
他淡漠地笑着,拎着一袋零食大步走到时念门前,揪住陆佑川的后衣领将人扯到一边,桃花眼微眯,锋芒尽显:
“年轻人,说话不要这么狂,毕竟谁都不能确定明天会发生什么。说不定过两天陆氏集团就倒闭了呢?又说不定,明天出门你就被疯狗咬死了呢?”
陆佑川虽然气愤,但理智尚存,陆家干不过纪家,这是客观事实,没必要往枪口上撞。
但……他化身为探测犬,左左右右来回地看,末了发出一声冷笑:
“我说呢,怎么爱了好几年突然就恨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