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看就不是正经人,你赶紧走,别带坏了我孙子!”
女孩胸膛剧烈起伏着,明显被这段侮辱性言论气得不轻,奈何嘴太笨,嘴唇嚅嗫半晌,愣是吐不出一个字,只有眼泪簌簌往下掉。
旁边看热闹的时念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抓耳挠腮,最后实在忍不下去,冲出来揪住了老太婆的短袖领子:
“你看你,这么大年纪了,还敢穿漏脖子的短袖,这么漏,不怕吹了风得个偏瘫,躺床上吃屎喝尿啊?”
老太婆从她手中挣脱开,凶神恶煞地瞪她:
“你谁啊?我穿什么跟你有关系?”
“呦,你也知道你穿什么和别人没关系啊?”
时念拿捏着腔调嘲讽她:“指点别人的时候你头头是道,别人一说你就受不了啦?
你这心态不行啊,怪不得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累死累活带孙子,啧啧,活得真失败。”
“死妮子,怎么说话呢!今天我就替你家长辈好好教训教训你!”
老太婆破了大防,挥舞着胳膊,要上手打人。
纪遇抬手钳制住她的胳膊,目光轻蔑,冷冷道:
“想让你宝贝儿子背一屁股债的话就使劲打,往脸上打,真当没人治得了你这种倚老卖老的东西?”
他气质冷冽,周身气势迫人,老太婆意识到惹了个硬茬子,放下胳膊,灰溜溜地抱起孙子想跑。
“等一下!”
女孩鼓足勇气叫住了他们:
“你们还没有向我道歉。”
眼见着围观群众越来越多,老太婆也怕事情闹大,敷衍地说了声“对不起”便跑了。
两人走后,女孩吸吸鼻子,一脸感激地向时念和纪遇道谢:
“谢谢,太感谢了,要不是有你们帮忙,我恐怕又要气得三天睡不着觉。”
时念抽出张纸巾胡乱地帮她擦了擦眼泪,嘴上也没客气,张口就怼:
“你说你真够笨的,她都这么说你了,高低给她整两句啊,骂人这么简单的事儿都不会?”
女孩摇了摇头,委屈巴巴地看着她,这无辜的小眼神,看得时念心中不忍:
“不会骂没关系,我来教你。
入门级的,主语+随便一个亲戚+身体器官,比如你嘴臭得比你二姨妈拉稀窜了还恶心人,这一招叫最简单的嘴臭,最极致的享受。
还一个比较文雅,主语+时间+事件+人体某个器官+身体某些坏毛病,比如你三个月没刷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