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日传授于你,你小子听好了。”
纪遇点点头,盘腿坐在她对面,乖巧无比。
“来,跟我念:男人不自爱,就像烂白菜;”
“男人不自爱,就像烂白菜。”
“男人无分寸,活像臭大粪。”
“……”
“男人没清白,人间像白来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万般皆下位,唯有媳妇对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有媳妇爱,做人真失败。”
前面几句他都乖乖照着念了,到了最后一句,俊眉一拧,眸中透出破碎的光斑:
“你是在讽刺我做人失败吗?”
“嘿~”
时念攥紧了拳头,表情凶悍:
“我前面说了那么多,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!”
“听进去了,我没有不自爱。”
纪遇安静地望着她,深邃的桃花眸里漾着细碎流光,声音轻缓,但极其认真:
“只是因为遇到了你。”
——所以情难自已。
时念的心好像再次被野狼撞了下,砰砰跳得又快又野。
红艳艳的嘴唇开合,半晌没发出声音,最后如一只偷吃东西被主人当场抓住的哈士奇,狗狗祟祟地钻进了睡袋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。
强取豪夺这个方案根本不适合她。
也是,指望一条咸鱼翻身,降伏海中霸主,还不如指望鲨鱼信佛,改吃素了呢。
脑子有点乱,以她现在的智商恐怕想不出更完美的计划,所以还是先放下吧,他日找星星先生商量后再做打算。
她安详地躺在睡袋里,冲纪遇眨了眨眼:
“玻璃跳楼,你猜它会说什么?”
“嗯?”
“晚安,我碎喽。”
“……睡吧,晚安。”
*
第二天早上七点半,时念正沉浸在美好的梦乡中,忽被一道足以震碎大地的轰隆声吵醒。
“我敲!地震了!”
她惊呼一声,一个鲤鱼打挺——
“滋啦!”
硬生生把睡袋撕成两半,整个人如炮弹般弹了出去。
纪遇刚刚坐起,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她一头撞上胸口,闷哼一声,差点吐血。
“时念,你要是对我有意见,可以直接提的,没必要使这种手段。”
“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