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认输,岂不是连自己带这些人,全都白死了?”
卢俊义一抖,脸色瞬间苍白,似乎才想起自己的命还在别人手上。
旁边叫小乙的却是连磕三个响头,哀声求告道:“武都头!是我等有眼无珠,冒然触犯都头,请都头怜我家主人也是一番孝心,饶他一命,他以后绝不敢再和都头作对。都头若不解恨,便将小人千刀万剐出气,只求放我主人一条生路。”
曹操笑道:“你若不叫我都头,我倒是忘了,好歹也是个都头,你这厮们袭击朝廷命官,岂不是要造反?我听说卢员外身价豪阔,如今抛家舍业造反,梁中书对抄了卢家应该很有兴趣,”
卢俊义主仆都是一呆,那小乙咬牙不语,忽然拼命磕头,瞬间,皮破见血。
郭盛上前一脚踹倒,骂道:“你这厮险些跌死了你爷,今日必死无疑,还费力气磕头作甚。”
扭头对樊瑞道:“你上次教我的法子,是不是没用?你看今日,便只我一人受伤,是不是那霉运还缠着我?”
樊瑞脸黑道:“你若倒霉,怎么不曾跌死?”
郭盛“啊”的一声,恍然大悟道:“此言有理,看来我也不算倒霉到……”
话犹未了,忽然脚下一软,噗通倒地,却是那小乙,双脚缠倒了郭盛,顺势骑在背上,手中一支小箭抵住咽喉,大喝道:“放了我主人他们去,我自留下来,让你等杀剐泄恨,不然好歹拖他垫了棺材。”
樊瑞叹道:“上次怕是橘叶不够,这次若能逃生,回去我好好为你驱一驱霉运罢。”
有分教:泼皮自古能搏命,富贵从来少狠劲。休看麒麟本事高,心未坚矣骨未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