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让柳小溪吃,气得柳小溪扁着嘴。 “吃吧,吃吧,吃不了几天了。” 张婆子总会在深夜里起身,在一个瓷碗里放些自己的血,对着血念念有词,脸上挂着憎恶之情。 那碗血也会诡异的沸腾起来,化成血雾升空消散,直到血液慢慢耗干,张婆子才罢休。 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血咒,以血为咒,端的是太歹毒了。 事情出现不好的发展,是在五天之后,孟青山本来好好的,却又毫无征兆的吐了血,本以为是上次没痊愈,又连续服了药,却还是没好转过来,直接卧床不起了。 孟青山擅长的是中草药,因为和县里相隔遥远,山路难行,加之柱子死后,连个往县里拉活的司机都没了,西药变得短缺起来,孟青山也没舍得吃西药,因村子里常有人得急病,这些西药是可以救命的,毕竟中药的药效与之比起来,是要慢一些的。 “医者不自医,爹你别固执了,我看咱们还是要去县医院看看的。”孟凡在床边揉着孟青山的胳膊,看着一脸倔强的父亲,叹着气,“爹啊……” “你太低估爹的医术了。”孟青山脸上没有血色,一点精神都没有,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脸上却有了神彩,吃力的伸出双手,摆在了孟凡眼前,“喏,就爹的这双手,不知道救活多少人了,压根没将这点风寒放在眼里。”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熬制的药真起了作用,第二天孟青山又下床了,趁人不注意,又进了山,回来时手中又拎着一只兔子,这让孟凡佩服不已,只好给孟青山道歉,说了些父亲医术真厉害之类的话。 哄得孟青山笑得跟个孩子似的。 但孟凡知道,父亲的医术虽然扎实,但是也厉害不到哪去,有些病,还是无能为力的。 不由的多了个心,偷偷观察着父亲。 就在这一日,孟青山吃完早饭,在院子里嘿嘿哈哈的锻炼了一番,似是再给老婆孩子证明,自己的病没啥大问题,结果没一会儿,便趁人不注意,又偷偷出了门,进山去了。 “抓兔子抓上瘾了。”孟母有些心忧,对着孟凡唠叨起来,“一开始觉得这样不错,天天都能吃上肉,可你爹这身体大不如以前了,儿啊,你得劝劝他,起码现在不能去了。” “我去看看情况。” 其实孟凡早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了,以前怎么也抓不到兔子,现在却天天不放空,难不成是兔子都变傻了,故意往套里面钻? 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。 孟凡就这么一路悄悄跟着父亲,做贼似的。 这一路跟着,事情却慢慢变得诡异起来,孟青山似是有所防备,不时的向身后查看,还经常故意绕些路,确定没人跟随,又坚定的往一个方向走,山里面树木繁茂,杂草丛生,看着像是没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