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！”
子弹打到了孟凡的胸口，衣服炸裂出一个小小的圆洞，一缕白色烟丝，从圆洞中钻出，缓缓消散了……
“死，快死！打死你！哈哈！”黑胡子双目通红，情绪错乱的狞笑了起来，可下一秒他却笑不出来了，面目变得非常僵硬，像是石膏做成的，“你……你怎么不死，快死啊！你中枪了，中枪为什么不死！“
“嗯……还好。”孟凡不理会黑胡子，将手指伸进衣服的圆洞里，捏出一粒扁平的子弹头来，拿在眼前端详了一下，随即叮当一声丢在了地上，然后自言自语起来，“或许电影看多了，总想着有一天，看看自己能不能挡子弹……今天却是知道了，还真是能。”
他一边说着，一边缓缓向着黑胡子走去，黑胡子的手抖得昏天暗地，像是触了电，心中惊骇万状，这家伙不怕枪……还真的不是人啊！
“你是……是神仙？”黑胡子吓得脸色惨白，从未见过有什么人，中了枪不死，连血都不流的，那子弹头可是都变形了啊！
“不过，这把枪也不是什么好枪，威力差了太多。”孟凡依旧不理黑胡子，伸出手，神色淡然的将枪从黑胡子手中抽出，粗略的看了一眼，那枪的做工是很粗糙的……随即他做了一件让黑胡子死都想不到的事情，将枪口朝向了自己的胸口，连续开了好几枪，直到将子弹打完！
“砰砰砰！”
声音像是炸裂的爆竹似的，响个不停，孟凡的身体不断被子弹击中，微微抖动，胸前的衣服片片炸裂，露出白皙的肌肤来，子弹触及的地方，毫发无伤，只是微微泛白，而后又慢慢变成浅红色。
“撤去护身真气，只用肉身也是可以抵挡的……”孟凡手上用力，将那只枪捏成一团黑馒头，叮当一声丢到了地上，“若是遇到正规的大口径武器，凝灵期的高手，还是挡不住的。”
“哗啦啦！”
孟凡自说自话，黑胡子裤子突然湿透，哗哗尿了一地，随即扑通一声，跪在地上的水湿里，喊了一声：“神仙爷爷饶命啊！”
“我见过有人尿裤子。”孟凡低下头，声音温和，“我也杀过人，像你这样的人。”
黑胡子闻言，一翻白眼，就要昏过去，被孟凡一巴掌扇了个满眼繁星。
“不过我喜欢你的胡子，你做坏人还是有良心的，把自己弄得一看就是坏人。”孟凡笑了起来，而后站起了身，扫视了一眼整个厂房，目光熠熠生辉，片刻之后，又瞥了一眼黑胡子，“你杀没杀过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