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已经有成熟的鱼雷可以应用了。
这种潜艇只需要几艘摸到舰队当中……真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表面上恭敬迎接,内心却在盘算着与墨教开战有多大胜算,如何才能维持许家的势力,这场武林大会又该如何平衡获利交易……
许海正在思索的时候,潜艇当中,一名身穿短褐,带着斗笠的赤脚老者杵着一根竹杖走出。
不认识的人,还以为这是一位生活艰苦的老渔夫。
唯有当初拿到生肖令的第一次大会当中,他见过此人一面,才知晓这就是墨家钜子……
“墨家躲了这么多年,也该出来了。”
海风吹拂,阳光照耀,老者并无半点垂暮之气,反而矍铄锐利,他手持竹杖缓缓前行,水面波澜不惊。
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,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苏子瞻的词写得极好,许海第一次看墨家钜子显露本领,便只觉得此人修为,怕是跟老天师他们是一个等级的。
……
墨家钜子的到来并非悄无声息,相反动静挺大。
其他人听到消息,自然都赶来了海岸,不论是否知晓墨教的存在,听闻墨家和钜子,也都无比好奇,知晓墨教存在的,更是对这位钜子万分重视。
“那便是墨家钜子?”
“我没有感知到真气流转,他行走在海面,是同于天地?”
“不太像吧,墨教不修仙的。”
“比起这些,墨家竟然传承到如今?看样子,许家他们都是听令墨家的?这怎么回事?这钜子又是谁?”
……
海岸边议论纷纷。
张执象赶来的时候遇到了王绛阙,两人对视,张执象拉着王绛阙没有在意少林的敌对,让她跟老天师见了一礼。
老天师没有当什么严厉家长,反而和蔼无比的夸了句“好姑娘”。
然后一齐观看墨家钜子。
看了会,王绛阙眉头皱起,说道:“他好像一个人……”
“你见过钜子?”
王绛阙摇头,说道:“父亲见过一面,每一名生肖令的新主人都有机会见钜子一面,父亲画过钜子的画像,但是单看画像差距有点大,所以没认出来。”
“如今看到其人,我想到了另一个人……”
老天师他们都把目光看向了王绛阙,张执象也好奇的问道:“谁?”
“朱世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