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真人这是为徒弟出头来了?”
这话一出,李逐峰身体再度紧绷起来。好家伙,说到底就还是来挑事儿的呗?
谁承想,张弘法却再度摇了摇头:“此言差矣,想必这位就是我朝近十几年来,最年轻的正五品安北将军了。”
“陈乾元是我徒弟不假,但徒弟是徒弟,师傅是师傅。”
“开坛讲道是他的事,和李世子论道也是他的事情。”
“总不能出了事,就都怨到我头上。”
“此言差矣,实在是差矣!”
张弘法不停摇头,仿佛自家徒弟是个不断惹事的烦人精一般,唯恐避之不及。
而事实上,也确实如此。
以他的道行和武艺,别说走路哮喘了,就是再活个十几二十年想必都不成问题。
之所以整日装出一副风烛残年的模样,就是为了躲避教内诸多事宜。
谁承想自己都这样了,陈乾元还能惹出一堆的事儿来!
实在是...造孽啊!
这下子倒是轮到李长空发愣了,好家伙,你这做师傅的,有点不称职啊。
怎么感觉,这位老爷子有点摆烂啊?
“那您此次前来,不知所为何事?”李长空疑惑道。
闻言,张弘法终于顺理成章地从道袍的内衬中取出来那本线装小册。
递给了李长空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道:“此道德经,可是李世子所写?”
李长空闻言,目光微凝,看了看张弘法目光灼灼的激动之色,点了点头,道:“确实是在下所写。”
得到准确的答案后,张弘法顿时目露精光,看向李长空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块稀世珍宝。
“世子可知,此道经已经超越了古往今来所有道经,称之为大道纲领也不为过!”
“世子小小年纪就能写出如此道经,称之为百年难得一见的修道奇才,怕是都不为过。”
“可否入我天一教,随贫道修行?”
嗯???
“不可!”李长空还没说话,李逐峰顿时就急了,站起身来,一拍桌子:“张真人,我敬你是朝廷钦封的真人,才对你礼让三分。”
“但长空是我李家三代单传,如今都不曾诞下子嗣。”
“要是跟你修道去了,我李家岂不是要绝后?”
“再者说了,说句不好听的,你也知道长空是我朝近十几年来最年轻的安北将军,深受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