钝,还请师叔明示。”陈乾元心里咯噔一下,觉得这是找自己麻烦来了。
李长空闻言,叹息一声,道:“讲经论道本无事,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,打着废太子立景王的旗号!”
“这废立太子,乃是关乎到江山社稷的朝堂大事,就连当今陛下,也不敢轻言废立之事。”
“你...你又是如何敢的?”
“我天一教之所以能有如今的荣光,全是倚仗着师尊在战场上一刀一剑杀出来的,这是卖命的活计!”
“我们这些徒子徒孙,既然承了他老人家余荫,不说把天一教发扬光大,可至少也要保住传承不是?”
“你可倒好,非要往皇室的枪口上撞!”
“你可知道,宫里头听说了此事,是何等的震怒?”
张弘法闻言,也是一惊。
之前陈乾元跟他汇报情况的时候,可没提废立太子之事,他还只当陈乾元是在外讲经输了,才来找自己出头。
没承想,这里头竟还有这等干系。
“乾元!你师叔说的,可是当真?”张弘法勃然大怒,厉喝一声。
“是...是真的。”陈乾元已是扑通一声,跪伏在地。
“你呀你,你怎么敢的?这些年,你把教内打理得妥妥当当,香火旺盛。”
“为师看在眼里,喜在心里。”
“所以你贪了多少香火钱,为师向来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”
“如今可倒好,竟敢犯下如此弥天大错!”
“你是要将我天一教,拖入万劫不复之境地不成?”
张弘法之前一直处于躺平状态,李长空觉得此人有些像庄子,超然物外,什么都提不起兴趣。
可这一次,却是实实在在动了真火,对陈乾元一阵怒斥,言辞之激烈,令人耸然。
陈乾元见状,知道今天若是不给出个满意的答复,这天一教自己怕是待不下去了。
于是乎索性狠下心来,把牙一咬,当即便道:“师尊师叔恕罪!”
“乾元一介小道,如何能有这泼天的胆子?”
“实在是因为,此乃真武大帝的旨意!”
“那些香客,也并非追随贫道,而是追随大帝啊!”
“荒谬!”张弘法更气了,已经到了须发皆张的地步,怒斥道:“真武大帝早就修成正果,登仙成神。”
“又如何给你降下旨意?你真当老夫是修道修傻了不成?”
“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