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空没有理会朱犇的抱怨,径直向前走去。
张邯见状,不由得发问道:“老李,现在我们去哪?”
“迎春楼!”李长空言简意赅。
此言一出,张邯和钟云风皆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前者一心读书,后者家教严格,都未曾来过迎春楼这等地方。
唯独朱犇一听,顿时两眼放光,道:“迎春楼好啊!”
“我熟悉!我来给你们带路!”
“但咱们事先得说好,迎春楼里的花销,我老朱可概不负责。”
李长空闻言,没好气道:“带你的路便是,花不了你的银子。”
在朱犇的带领下,只不消片刻,李长空等人便到了迎春楼脚下。
“当真是轻车熟路,老朱是这里的常客?”李长空揶揄道。
“咳咳,来过几次。”朱犇咳嗽两声,以掩饰尴尬。
见众人依旧看向自己,有些微怒道:“真就来过几次!”
李长空不禁莞尔,随后看向钟云风,道:“把官服脱了,今儿个是来玩的,不提案件。”
钟云风闻言,先是诧异,随后立即反应过来,三下五除二,便脱下了衣服,只穿着白色内衬,跟在众人身后,朝着楼里走去。
衣服则顺手放在迎宾的小儿手上,并嘱咐道:“看好了,等下我出来取。”
“得嘞,爷,您就放心吧。”
于是乎,一行四人,就这么进了迎春楼。
迎春楼的妈妈是个三旬出头的女人,看起来很有成熟韵味。
简而言之,就是该凸的地方凸,该翘的地方翘。
见到李长空身旁的朱犇后,顿时眼眸放光,立马迈着小步上前,道:“朱公子,有些日子没来了。奴家都想死您了!”
此言一出,众人纷纷看向朱犇,表情精彩。
朱犇见状,连忙以手扶额,道:“认错人了,认错人了。”
“哪能认错人呐?您这样出手阔绰的贵公子,可是我们迎春楼的贵客。”
“您账上的银子还有许多,这一次也是记账?”
此言一出,朱犇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连忙摇头道:“什么账?都说了我是第一次来,账上哪有什么银子?”
“再者说了,你这做生意,怎么能让人赊账?”
“算了算了,老李,咱们不玩了,走走走。”说罢,拉着李长空,转身便想走。
“站住!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