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要么北上,要么前往西疆。”
“这不在乾都城的日子,自是要提前提点你几句的。”
“恩府请说,学生洗耳恭听。”李隆摆正姿势,作恭敬状。
虽说入仕已然有些时日,平日里耳边也多多少少有些阿谀奉承之言。
但他始终都能摆正自己的位置,从未有过骄傲自满之感。
深知若无恩师当年的教诲,自己怕不是要被卢恒折磨死。
哪还能有今日的成就。
于是乎对李长空便愈发尊敬。
如今恩府临走前的教诲,如何能不认真聆听。
“自然还是杂交水稻之事。”
“战事将起,粮食将变得重中之重。”
“届时你只要能保证粮食不断供,等到战后,便是大功一件!”
“升到食监的位置,不成问题。”
“再磨炼个几年,户部侍郎有望。”
“可若是断供了,或是粮食提供得不到位,便是大罪过!”
“到时候,便是为师,也不一定能保下你。”
“此中得失,自己体会,莫要懈怠。”李长空如是说道。
见恩府神色郑重,李隆也不敢懈怠,遂点了点头,郑重道:“隆谨遵恩府教诲!”
李长空闻言点了点头,道:“你性子向来稳重,除此事之外,为师便没有别的叮嘱了。”
“你应当都能处理好。”
师徒二人又聊了许久,直到天色渐暗,李隆这才离去。
李长空看着其离去的背影,揉了揉眉心,有些惆怅。
恰逢此时,一双纤纤玉手抚上了其太阳穴,按揉起来:“夫君,车到山前必有路,莫要太过忧虑。”昭阳柔声说道。
李长空闻言,伸手握住昭阳的葱白玉手,叹息一声,道:“陛下刚刚登基,朝臣尚且动荡。北方强敌不断,西晋又来凑热闹。”
“如此内忧外患之下,如何能不忧虑。”
“也不知,老张与西晋那位长平公主谈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妾身听闻,这西晋的长平公主,虽生得貌美,但一身武艺更是超强,战时往往奋勇争先,久而久之,竟搏出个女武神的名号来。”
“西晋全军上下,无不叹服。就连怀庆姐姐听闻之后,也对其赞叹有加,称其为奇女子。”
“传闻在西晋皇帝眼中,长平公主的分量只怕比几个皇子加起来还要高,否则此次东征,便不会是由她带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