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开始为皇后和十二阿哥铺路了,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,历朝历代有皇子的妃嫔母家,都会走这条路。富察一族当年,也没少为他们的女儿谋事。可一下子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甚至是对太后下手,这一家子人的心,实在可恶极了。朕近来雨露均沾,把忻嫔推在风口,就是怕他们对付了太后,又来对付你,若是咱们得了儿子,眼下紫禁城外的光景一定大不相同。”
之前彼此就有默契,皇帝对忻嫔的宠爱,是做给旁人看的,但红颜没想到,他一层一层地计算了这么细的事,而每一件事都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的孩子。红颜内心充满感激,一时说不出一声谢谢,只是看着皇帝,暧昧的目光互相交缠,渐渐变得热乎起来,弘历在她耳畔轻声道:“朕想极了。”
红颜赧然垂首,含笑不语,弘历又道:“再过两个月,朕可要忍一忍。”他将红颜搂入怀中,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脊,“你吃了那么多苦,朕怎么舍得伤你。”
那之后的日子,红颜在延禧宫内坐月子,愉妃渐渐将内宫的一些事重新分摊给她,隔三差五便有事要商议,红颜自知之后不能躲懒,小七自有佛儿照顾,而她当初带着佛儿也一边料理内宫之事,如今为了亲闺女诸事不管,反叫人说闲话。便渐渐将撂开手的事捡起来。
这一日与愉妃商议十月太后千秋,愉妃提起红颜晋封的事,她见四下无外人,便轻声道:“昨日我瞧了眼内务府的记档,你怀胎十月里,看着最风光的忻嫔,竟是难得一两回侍奉皇上,反是颖嫔、白贵人她们最多。你说皇上见天在承乾宫里歇着,这样的小美人搁在身边,竟不动心?”
原本协理六宫之人,有资格翻阅内务府的记档,但她们上有皇后,皇后才是最高权力者,愉妃这样做显然有僭越之嫌,不计较就是小事,计较起来就难说了。红颜便只道:“自有皇上的道理,他的脾气,姐姐不是不知道。”
愉妃叹道:“那看来就是做给太后看的,忻嫔心里该多憋屈,怪不得平日里瞧着唯唯诺诺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原来也是有缘故的。太后那儿一心盼着忻嫔能生阿哥,皇上碰都不碰她,她哪儿来的孩子。”
她说完时,却见红颜皱眉露出痛苦的模样,她生小七时都不见这样子,但愉妃是过来人,知道她是胸前发胀,安抚道:“忍一忍就过去了,可怜我们的儿女,都不能吃一口亲娘的奶水。”
红颜吃力地笑着:“姐姐那会儿,多久才好的?”
愉妃摇头说不记得了,指了指红颜的身体说:“可比从前丰盈多了,这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