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当所有人都松一口气时,皇后却在这个时候说豫嫔一人不足以相助愉妃,另把忻嫔也派上,吩咐愉妃斟酌将一些事交付给忻嫔。
原本这样的事很寻常,然而牵扯到忻嫔,才让愉妃觉得奇怪,但红颜一心为夭折的孩子祈福,盼他来生能有好的托生,七七四十九天里不理会任何事,愉妃不得不为忻嫔安排一些事情去做。
忻嫔仿佛一定要争口气做出些成就,至少愉妃转交给她的所有事都有不错的结果,那日在太后和皇后跟前复命,太后当众夸赞忻嫔能干,说道:“可见这宫里从不缺做事的人,何必让有些人一手遮天,往后将一些事分散开,想来还能比从前事半功倍。”
一直到四月末,红颜才周全了永璐所有的身后事,她腹中的胎儿也越发安稳,佛儿偶尔回圆明园来探望额娘,小两口在公主府里的日子甜甜蜜蜜,让红颜很安慰。一阵阵风浪过去,迎来炎炎酷暑,回想这一阵子的大起大落,宫里形形色色的人物出现在眼前,红颜却挥不掉那日忻嫔指天发誓的模样,忻嫔的身上充满疑惑,即便她这一个多月不管宫里的事也知道,她莫名其妙地就染指了六宫的权力。
端阳节上,如茵进宫来,与舒妃、愉妃、庆妃几人同坐,听愉妃说忻嫔的办事能力和用心,倘若不夹杂私人恩怨,她的确是个能干的人,愉妃公允地说:“她干干净净办事,并没有在太后更前抢功劳,对豫嫔也是客客气气,我没交给她的事她不多问半句话,倒是如今太后时不时对我说,我年纪大了别再费心操劳,让我把大把的事都转给她。”
舒妃问:“皇后娘娘的意思呢?”
愉妃摇头:“最初是她提出来,但后来就不管了,现在是太后说什么便是什么。总之不论别人怎么样,忻嫔本身在这上头,挑不出半点错。”
舒妃恨道:“虽然你说她这样那样的好,可我还是觉得这女人阴得很,永璐的死天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。”
庆妃见红颜脸色不好,示意姐姐别提十四阿哥,如茵又朝她递过眼色,她们几人便先散了。红颜默默起身走到窗前,推开半扇窗透气,许是这一胎来得时间尴尬,又或是三次分娩后红颜的身体当真不如从前,虽然胎儿很安稳,可这个孩子头一次让她感觉到怀孕的吃力。
如茵却说:“姐姐从前只求孩子平安健康,可如今这孩子却背负了期望,是男是女对延禧宫对您影响很大,姐姐是自己给了自己压力。”
红颜苦涩地一笑,摇了摇头,如茵有道:“姐姐当时为什么直接闯去找忻嫔,就算她有古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