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跟着,皇后自称要侍奉太后,实则是留在家里看着忻嫔。诸皇子中,四阿哥、五阿哥、八阿哥随行,十二阿哥本也要跟着去,可皇后不去也不允许儿子去,而出发前十二阿哥染了风寒,那孩子也就死心了。
出发这日,宫里派人来三阿哥府接三福晋和青雀,到门前上马车时,前头一架马车急行而来,只见鄂弼夫人带着两房妾室落魄狼狈地冲到三福晋面前,而三福晋把青雀挡在了身后,冷冷地说:“圣驾正等着我们呢,你们有什么事,改日再来说。”
鄂弼夫人眼睛红肿,像是哭了一晚上般,左右晃动着想和三福晋身后的青雀对上目光,哀求着:“好孩子,求你开开恩,替我去宫里求一求,你阿玛要把我们都休了,我都快五十岁了,出了总督府我还能去哪儿,这是要逼死我吗?”
青雀早已听三福晋说起这件事,她站在表姐身后,压根儿不想看她们一眼,三福晋早就料到她们会来闹,千叮万嘱青雀不能心软,而青雀自己,也根本不愿原谅她们。
“青雀啊……”鄂弼夫人和几位小妾纷纷上前来,竟毫不顾忌地跪在了三福晋和青雀面前,涕泪滂沱地哭着哀求着,三福晋恼道,“大正月里,也不嫌晦气。”
她到底是皇子福晋,如今更是郡王妃,府里的人岂容主子被纠缠,纷纷上来将几个女人拉扯开,青雀默不作声地搀扶表姐上马车,忽听见鄂弼夫人恶毒地喊着:“你个小贱人,你不得好死,你的苦日子在后头呢,生不出来我看你怎么在皇室立足。”
青雀漠然看向他们,吩咐车下的人:“把她的嘴堵上送回总督府。”
三福晋坐在车内,听得这句话,却是一愣,待表妹进来后,她道:“你这是气成什么样了,从来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。”
青雀并没有动气,也不会为了养母那些人伤心难过,她早就把自己从总督府脱离出来了,此刻更是淡淡一笑:“往后我就是五阿哥的妻子,她说我就是说五阿哥,我自己怎么都无所谓,可不能让人对五阿哥不敬。”
三福晋叹道:“将来一定会顺顺利利的,你看皇上去五台山都惦记要带着你,你这个儿媳妇,皇上和娘娘们必定另眼看待。”
待得马车跟上皇家队伍,四阿哥和八阿哥策马来迎接,三福晋笑话青雀:“没见着永琪,是不是挺失望的?”
青雀赧然不语,三福晋道:“你们就要成亲了,照规矩是不能见面的,这一路都要谨慎些,皇上和娘娘们都在,别叫人觉得咱们轻浮没规矩。往后你和永琪是一生一世,还在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