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过问,忻嫔想培植自己的势力都不行,颖妃十分霸道,内务府的人都怕她,根本不敢成为忻嫔的人。
就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的人,却凭着一句空话,控制了一个痴情人。
花荣来见忻嫔,忻嫔气息微弱,且要养几日才能有平日的精神,果然一见花荣就不耐烦,冷冷地说:“我要见皇后娘娘。”
“您有话就说,娘娘您是见不着的,奴婢什么都能传达。”花荣很不客气地站在榻前,她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了令贵妃的身上,盼着令贵妃早日给十四阿哥一个交代。
忻嫔别无选择,只能道:“我想知道十一阿哥来偷东西是为什么,两天过去了,宫里没人管了吗?”
花荣反问:“小孩子顽皮,看到漂亮的东西摸一摸也是常有的事,那是舒妃娘娘的孩子,是淑嘉皇贵妃留下的孩子。”在提起淑嘉皇贵妃时,花荣故意大声了一些,“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,您真的没资格管,何况您没少什么东西不是,您追究的多了,只怕皇上要反过来责备您吓着皇子了。”
忻嫔的目光落在了首饰盒上,那里还摆放着那枚她用来毒杀嘉贵妃,用来给皇帝下催情药的戒指,她一直没舍得扔掉,就想着哪天能再派上用处,可现在没有人能给她私递什么东西进来了。
“您若是没事,奴婢就退下了。”花荣见忻嫔发呆,主动说道,“颖妃娘娘来问过您怎么样,说是若身子不好,宫里的事就不必麻烦您了。”
忻嫔精神一震,摇头道:“我没事,你现在就派人去告诉颖妃,我明日就去见她。寿宴上赏赐各国使臣的东西该定下了,她眼里没好东西,回头选出来的又该叫太后娘娘不高兴。”
可花荣却道:“您若有话对皇后娘娘说,奴婢必然传达,可您不能差遣奴婢为您做其他的事,这话您自己打发宫女去说便好了。慧云不见了,总还有其他人。”花荣故意啧啧,“慧云去哪儿了,竟一点消息也没有。”
她瞥见忻嫔手里紧紧抓了被褥,眼底浮出的恐惧,必然是害怕慧云会说出去什么,但忻嫔一激动就会晕厥,似乎自己是明白的,她渐渐又松开了,自行调整着呼吸想要冷静下来,花荣心里盘算,是不是多刺激她几次,就能直接送她归西?
但那之后的日子,忻嫔却努力克制了慧云失踪的恐惧,不希望自己走上传说中纯贵妃的老路,她一心一意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太后寿宴上,随着一件一件事的妥善,连颖妃都佩服她能有这样利落干脆的办事能力,跟在后头沾了不少光。太后数次当众夸赞忻嫔,还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