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,他也不明白,这是母亲在保护他?他的额娘不是只会发呆吗?
且说太医来给十二阿哥诊脉,既然皇后说孩子病了,太医总能说出些有的没的,外头的人都以为十二阿哥是昨夜着了凉,连皇帝都派人来问了一声。可不知皇帝在太医院有没有眼线,至少红颜很快就得到消息,十二阿哥并没有病,而翊坤宫里母子俩一清早就关起门来不知说什么,太医去给永璂诊脉时,看见皇后眼睛红红的。
“你说这些事,皇上会知道吗?他好像对六阿哥为什么受伤漠不关心,是真的不在乎,还是心里已经明白了,因为是皇后的儿子,所以不打算对外公布?”红颜无奈地问着樱桃,但明知道樱桃也给不了答案,而她只记得昨天一晚上,弘历念叨了无数次和敬关心他了。
今日和敬要离宫,途径延禧宫时,有兴致进来坐了坐,红颜说起昨夜皇帝一整夜都在为自己被女儿关心而高兴,和敬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,可她还是没能放下那些包袱,满不在乎地说:“不过是随口一句话,皇阿玛也太当回事,这叫我以后说是不说?”
红颜笑着:“说吧,想说的时候就说吧,你皇阿玛今天早晨瞧着,好像年轻了五岁。”
和敬冷冷道:“年轻了五岁,又能左拥右抱,夜夜春宵了?”
红颜一愣,和敬皱眉头打量她,说:“连宁寿宫的人都知道,皇阿玛在养心殿留了几个小宫女,为了免去宫里这样那样的规矩,连个正经名分也不给,就这么留在身边,好随时尽兴取乐,难道这事儿你不知道?”
“是吗?”红颜明知故问,她怎么会不知道,之前还和皇帝挑明来着,可有些事她是不能知道的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才是安心之道。
果然和敬说:“这事儿换做我额娘,额娘早就该气疯了。我时常想,你对我阿玛到底是什么感情,若是像我额娘那样情深,能容忍这样的事?”她嗤笑红颜,“难道是皇阿玛真的怕你,才不敢大大方方宠幸别的宫女,我昨夜见那个永常在,任劳任怨地伺候皇祖母,模样儿也十分标志,皇阿玛却不多瞧一眼,宁愿偷偷摸摸在养心殿里和小宫女不正经。”
红颜的神情变得严肃了些,对和敬说:“不论养心殿里什么光景,这些话也不该你来说,和敬你觉得自己有资格管这些事吗?”
和敬冷笑:“既然你不爱听,那我从今往后都不说了,其实想想,我们之间也早就灭话可说了。”
骄傲的公主拂袖而去,可不等她走出殿门,背后就传来红颜的话:“皇上的性子,多少年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