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肉贵的皇家子弟,才难得有这样的事。
“别急,好了就太平无事了,或许就是我人生里的坎,过去了便是一马平川。”永琪病久了,起初的浮躁没有了,只盼着自己赶紧好起来,身体不好可就什么都是空谈,这几日大夫都说他正在康复,情况很乐观,永琪也有信心了。
此时有丫环来,说侧福晋又在门外头徘徊,像是想进来看一看,可愉妃娘娘下旨不许侧福晋再靠近王爷,他们也很为难。
青雀目光冷冷的,心里也不是个滋味,到底是不是那几天永琪在她屋子里行房事后没注意冷暖,其实根本讲不清楚,但偏偏这些事附和了太医的诊断,侧福晋硬是被背上了责任。
“让她进来吧,一家子安生才好,家和万事兴。”永琪越发看得开了,劝青雀,“额娘那儿,将来我自己和她去说。”
青雀见丈夫如此,便点头了。
侧福晋得了大赦一般,几乎跑着冲进来,伏在永琪的床边,未开口就哭成了泪人,青雀站在一旁也没有责备她,毕竟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,虽说哭泣不吉利,可她们心里实在难过,只有眼泪才能宣泄了。
几乎是一样安慰的话,永琪也再说不出别的什么来,只是后来喊过青雀,将她的手与侧福晋的放在一起,说道:“你们一直情同姐妹,让我被多少人羡慕家宅安宁,可是这一年,为了额娘的偏心,我知道你们不如从前和睦了。我坐享齐人之福,本没资格对你们有什么要求,可我盼着你们都好,盼着这个家能好。额娘的心思就那么简单,我们面上应付她就是了,不要真的放在心上当回事,家里的日子,还是要和和气气的才好。”
侧福晋本就是没主意的人,只是啼哭:“我听你的话,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青雀倒没有眼泪了,也许在侧福晋面前,她也始终有着自己的尊严,只冷静地说:“我和妹妹一向很好,你别操心我们的事,永琪,眼下没有什么比你把身体养好来得更重要。”
永琪苦笑了一下,忽然说:“能不能把孩子们抱来我瞧瞧,大大小小的都带来给我看看,我们的儿子呢?我还没抱过他。”
众人忙去将孩子们都带来,胡氏也带着她的儿子来了,孩子们都还小不懂父亲的疾苦,就是大阿哥知道阿玛是病了不敢上前纠缠,而永琪身上恶疮散发的气息和药物的气息又十分呛人,惹得大阿哥嚷嚷:“阿玛好臭,额娘,阿玛好臭。”
侧福晋听儿子这么说,脸上涨得通红,一巴掌打在儿子脸上骂道:“你胡说什么,你再胡说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