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是什么也没有做,只看了一眼,是不懂其间的规矩还是根本就没有打算买人。
“我也是这么想。”安婆做生意多年,察言观色,一眼就能看懂客人所想,看萧茗刚才未作一言的态度,有些失望,想着这一单生意恐怕不成了。
“这萧大夫人不错,我本想着让你们跟过去,不过如今不知道成不成。”安婆落寞道。
哪知,易妈妈一听却是怒了,径真站了起来,声音不自主的拔高:“怎么,你还想把我们赶出去不成,我说过我是不走的。”
她辛苦教这些小丫头礼仪规矩,又教她们刺绣,为她出谋划策,培养人才做这么多,就是为了当初达成的条件,为她的儿子、孙子有个落脚的地方。
没想到安稳的生活还没几天,她还是改不了商人逐利本性,为了银子还是要把她们赶出去。
“你别激动,你听我说完。”安婆稳住发怒的易妈妈,又赶紧把门关上,才说道:“这萧大夫人很好,小小年纪医术高超,你看我这头发,能重新长出来就是吃了她给的药。”
易妈妈一听她的话,眼睛直直的看着她。
“我知道你也是忧心你儿子的病,好好的一张脸被烧死成那样,我也想他能痊瘉,可你也知道我为他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没有办法,也许萧大夫有办法呢?为了你我四处打听,四海镖行的蒋四海你听过没有,当初被砍得快要死了,都是这个萧大夫救活的。”
“你刚看见那两个小孩子没有,高一点的那个是她的亲侄儿,另一个是她在同村里买来的,你看看穿得怎么样,比城里小户人家的少爷都还好呢,你们跟过去只要忠心为她,她能不对你们好啊。”
安婆这样一说倒是令易妈妈平静下来,安婆见她不在生气又继续说道:“我还不是为了你好,你跟着我有什么好,我本就是个不详的人连个后人都没有,又做的是这个缺德生意,银子是赚了,可是银子再多有什么用,生不带来死了又带不走,还不是过一天算一天,死了就便宜了族里那些白眼狼。”
安婆说道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,连忙用帕子擦了,她这一生,赚了大把的银财,命却苦,花样年华嫁了个挑货郎,和男人一起走街窜巷做生意,赚的都是蝇头小利,开头几年日子虽然清苦,一家人在一起也和乐顺随,还为他生了个儿子。
后来慢慢做起了这个生意,起初几年为了银子利润豪无顾忌,什么样的缺德买卖都做了,这生意一天比一天大,银子有了,男人也变坏了,最后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,没过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