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她头更疼了,头顶一阵阵咚咚响声,不绝于耳,随时都能破顶而出。
陈老夫人无力的摆摆手,用尽了力气说道:“我还没死呢,你们哭什么丧,老二媳妇你把她们都领出去,留下老二和昊哥儿三个就行了。”
陈二夫人闻言,停止了哭泣,试了泪,领着几房人出去了。
三房、四房、五房人到底是心不平,老夫人偏宠大房与二房,这是要分配家产了。
“祖母。”陈元泽收了泪,小声的叫唤着。
“泽哥儿,以后要听父亲与母亲的话,不可调皮了知道吗?”陈老夫人虚弱的笑笑,看着这个一直宠爱的孙儿。
“以后不准在脸上抹胭脂了,胭脂是女孩子用的,你这样就很好。“陈老夫人劝慰,以前对孙儿的作法她心里虽是不喜,可也舍不得说他一点不好,以后可就不行了。
“是,孙儿再也不涂胭脂了,祖母您要好起来,您让元泽做什么都可以。”陈元泽紧紧拉着祖母的手,生怕她离开了。
“祖母没事,只是祖母有点头疼。”陈老夫人安慰道。
陈元昊伤感,陈宁珂忍着泪水看着,不时用帕子擦试双眼。
“母亲请安心静养,您不会有事的。”陈二老爷宽慰。
“峰堂兄医术高明,用了他的药一定会药到病除。”
“唉!”陈老夫人叹气,这几年,随着年纪一年年高,她的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,经常头脑昏胀痛,四肢无力,用了药也不见好,这一次更严重了,她心里清楚,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。
头痛欲裂,还不如给她一刀来得痛快。
“你这个庸医,你到底会不会治病。”陈元泽看着一旁的陈峰怒不可歇,抓着他的衣襟质问,把一切的过错归结到陈峰头上,他只知道在陈太医没来之前,祖母的病情没有这么严重。
“泽哥儿,你冷静些。”陈元昊赶紧制止弟弟,把他拉了回来,他怕愤怒之下的陈元泽会做出伤人的事情来。
“你这个庸医。”
“你···,黄口小儿,无礼。”陈峰面红耳赤,愤怒异常,他自己都没有料到陈老夫人病情会突然加重。
“陈太医,小弟无礼,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原谅则个。”陈元昊抱拳行礼道歉。
“乡君之病情虽要静心调养方能见效,老夫已为乡君用上了家传药方,定能药到病除。”陈峰说道,语气肯定,大伯父在世之时曾经深入研究过此病症,还留下珍贵药方,他用此方治愈过不少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