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小姑娘打算的是死不认帐,坚决不承认是她偷了银子。
可是,不还银子,她会不会报官?
小姑娘为难了。
“好心的姐姐。”偷银子那几人跟着出来,看着月光下的萧茗,慌张的喊了起来,也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哭过,脸色通红贴身站在小姑娘身边,不敢正眼看几步之外的萧茗。
最终,小姑娘站在那里,理直气状的喊道:
“那个谁,我们没偷你的银子。”
小姑娘声音很大,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,掩饰自己的心虚。
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殊不知,她身上挂着的正是那个偷来的荷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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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屋内,一群人围在一起,紧张的看着萧茗为明笙治病。
借着月光,萧茗正在为明笙把脉。
白小雨牵着大姐贺琳的手,心里很紧张,看着那姐姐拿出长长的银针来插进了明笙的脑袋里。
好可怖,白小雨吓得退后一步,咬紧了牙关,指甲死死的嵌进了贺琳的肉里。
这个姐姐好凶啊!
这么长的银针扎进去,明笙哥哥都没有反应,是不是已经死了。
“大姐。”白小雨浑身哆嗦!六神无主的抬头看着一脸怔仲的贺芸。
“别怕那是在治病。”贺芸安慰道,她曾经在医馆是见识过大夫用银针给病人治病的,长长的银针从后脑勺扎进去,人没有死,病反而好了。
没想到她真是大夫,贺芸心想。
此时的她心情是复杂的,刚初遇到她时,她以为她是来讨要她们偷走的银子的,当时的她只有仅存的一点银子,为了明笙的病,她想好了,她打死也不承认偷了银子,打死也不给。
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是:“我是大夫,我会治病。”
原来不是来讨银子的,驾芸放下心来。
可她说她是大夫?
怎么可能?
大夫不都是留着白胡子的老爷爷或是威严的大叔么,她看着比自己还小怎么可能是大夫,会医术?
她不相信。
最后,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,她还是让她给明笙瞧瞧,因为她没有银子了,就她存的那点银子根本请不起一个大夫。
驾芸几次捏了捏腰间的荷包,几次又放下手来,里面是她仅存的半钱银子。
心里百般纠结,到底要不要还给她,可是这些也不够啊!她的银子都被她们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