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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茗想了想,如今家里实在是无可用之人,小的小、老的老,新开店少不得还要再招可靠的伙计,“甚至店里伙计,你就招几个吧,但要保证人品,诚实可靠为主。”
“是。”易风点头。
一路走,一边安排,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,萧茗与易风把地巡视一周之后,复又交待易风赶紧去找村长把地佃出去才是,这犁地施肥,把地养肥了还虽要一些日子,为冬小麦作准备。
二人说话间,远远的一位妇人走过来,看见萧茗与易风二人脚下一顿又快步过来了,妇人讨好的笑道:“二位姑娘老爷可是这地的新主人。”
萧茗见眼前的妇人身着简朴,衣服上虽然打着补丁但浆洗得很干净:“正是我们,大娘可有事儿?”
“哎呀!我王婆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标志的人儿,没想到姑娘长得可真俊俏,肯定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。”妇人很夸张的笑了起来,张口就把萧茗是夸了又夸。
无事献殷勤,肯定有事儿,果不其然,那王氏接着说道:“这地啊,以前是张地主家的一直佃我们种着,没想到他今年突然卖掉了,我们还想是哪位大老爷买去了呢,没想到是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姐。”
“您不知道,这地啊可好着呢,我们当家的可稀奇了,天天当宝贝似的伺弄着,可没曾想张地主家的少爷欠了赌债,张财主没法儿只得把它卖了。”
妇人一句接着一句,还没人萧茗说话的空隙,就把这地的来历给数了个清楚,敢情那张地主家的少爷不欠赌债,萧茗就碰不到这么便宜的事儿了。
“姑娘这地可是打算种粮食,这可得赶紧伺弄着用火灰养着,不然就晚了,这地不肥收成就差了。”王氏说道,她家儿子多,地又少,就佃了张地主家的这块地,虽然租金多些,但她男人是种地的一把好手,每了除了交租子余下的勉强够一家人的温饱,可今年本来是好好的,没曾想这地就被张地主家给卖了。
这可急坏了王氏一家子人,俗话说半大小子,吃穷老子,没地种的他们,明年还不得饿肚子,这些日子王氏坐在家里可是心急如焚啦,听见有人过来看地,她就忙不迭的出门了。
“这地听大娘的意思以前这地一直是你们种着。”说了这么子,萧茗倒是听出了一个意思,这地是她以前佃的,现在她还想佃来着;说来也怪,她对姓王的有天生的好感,还是村里的热心的大王氏、村长儿媳小王氏,还是眼前这位打扮干净、说话利落王氏。
当然那王小花不在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