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面冲击得目瞪如牛,手里的野鸡俱都掉落在了地上。
萧然的脸红得如同滴了血般,连忙站起身来,见“小尼姑”痛得直呲牙,后知后觉的将对方扶了起来,不敢看兰芽的神情,胡乱的将黄皮子递到兰芽面着道:“给你,为了一个黄皮子这么拼命。”
黄皮子被萧然用箭射伤晕迷,被二人你追我赶的一阵折腾,有些清醒过来,见自己还处于危险之中,本能的保护自己,登时放了一团臭屁,毫不浪费的喷到了兰芽的脸上。
什么叫悲催?就是抓个黄皮子被萧然截了胡;
什么叫更悲催?就是打不过萧然被戏耍的上窜下跳;
什么叫更更悲催?就是黄皮子好不容易夺了回来,却被黄皮子放屁熏得天昏地暗。
黄皮子的屁可不是普通的屁,这是它的一种防御手段,老人常讲,说黄皮子能迷惑人的心性,说的就是它的屁,能让人短暂头脑昏觉甚至被迷惑。
兰芽被熏得鼻涕眼泪一把抓,流得满脸都是,紧接着头脑昏昏沉沉了。
猎了野鸡的少年,赶到近前,看萧然的眼色完全是赤果果看色狼的表情,惊诧道:“萧然,你怎么对女子用强啊,还是个小尼姑?就算是再喜欢咱也得慢慢来不是,这样才有情调啊!”
“阿泰!!!再多废话就滚回你的洛城去。”
阿泰的母亲与萧然的母亲是亲姐妹,父亲本来是个四品少卿,却被南川王拖累,官职一降再降,直到现在的从五品翰林,完完全全的混吃等死的闲职差使。
每年天气转暖,阿泰和母亲都会从气侯炎热的京都洛城,来到相对凉些的北川来,说是避暑,实则是陪伴寡居的姐姐和外甥一家。
阿泰不再多言,从小到大,他都习惯听命于这个腹黑冷冽的弟弟,只是滴溜溜转动的眼睛暴露了他此时如涛涛江水八卦般的心思,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地上无知无觉、衣衫不整的“小尼姑”。
萧然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,抢过阿泰手里的水皮袋,一闻不对劲,又扔了回去,拿起兰芽身上的一只竹筒,倒出水来擦了擦“小尼姑”的眼睛和额头,没好气道:“她是被黄皮子迷惑了,不是我打的。”
少年戏谑的一笑,摸了摸鼻尖,小声呢喃道:“我还以为‘小尼姑’迷惑了你呢。”
见萧然眼刀扫来,忙抿紧了唇闭嘴。
迷茫之中,女子仿佛回到了现代,自己仰面躺在冰冷的地上,脸上血肉模糊。未婚夫蹲在自己身边,指着头上的灯座,紧张的和警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