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然是第二天早上才被发现的,只因为他平时就野惯了,任谁也没想到他会着了道。
找到他时,他的身下,有两头狼在奋力的向上跳,他奋力的躲,藤条和树枝在上方咔咔的响,虽然还很结实,听着却让人分外的忧心。
萧然将袍子重新披在阿泰身上,一向肃然的脸竟也隐隐透着笑意。
阿泰却将袍子狠狠的掼在了地上,狠戾道:“此仇不报,誓不为人!!!”
萧然忍住笑,将袍子重新披回到少年的身上道:“我劝你,还是先披着吧。”
见几人忍笑的表情,阿泰心中浮现一股不安的情绪,低头看了下,只知道是两个怪异的字,却是看不分明。狐疑的看着萧然,萧然耸耸望。阿泰忙脱下袍子,扭着脖子看向后背,任他怎么姿势,也是看不分明。
回到家里,照着身后的铜镜,竟然是一大一小再一小三只乌龟,画得竟维妙维肖。看正面,是两个似眼熟却又不眼熟的字,正绞尽脑汁的猜着。
萧然头脑中浮现出女孩儿狡黠的目光道:“根据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,和她背后画的画,我猜想,她的这两个字是--‘色狼’。”萧然说出这两个字时,脸上的表情甚是奇怪。
“我是‘色狼’?那她是什么,色尼姑?不声不响的脱人家衣服,还......”
“还什么?”
“没,没什么......”阿泰捂着带胎记的屁股,咬牙切齿的将冒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,噎得自己,喉咙疼,心,也疼,头,更痛。
于三光焦急的在半山腰的陈家等着小姐俩,远远看见小姐俩一身的土土火火,尤其是兰芽,如同一只生活在原始森林的野人一般,灰头土脸,手上还粘着殷红的血迹。
男子关切的从兰香头上摘下一根鸡毛道:“抓没抓到?殷少爷没为难你们吧?”
兰芽不自然的闪开男子转移到自己头上的大手,弄得于三光脸上一丝不自然。
兰芽忙裹了裹头巾,男子下意识的以为兰芽是因为剔了光头而不自在,心理随即释然。
兰芽心理却还没有完全接受于三光是自己父亲这个事实,于三光三十二岁,现代的鱼小白二十九岁,接受他的抚摸,还要有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行。
于三光看了看天色,拉起两个女儿的手,这次兰芽没有拒绝,欣然将手递到男子粗糙的大掌里,虽然摸着粗厉,竟感觉分外的心安。
陈连怏怏道:“老三,这条青石路白天里有卓家的侍卫们上山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