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更是理所当然。你就从来没想过,你何德何能,受得起这些?”
陈连脸色越来越白。
兰芽冷笑道:“陈连,今日果,昨日因,你的今天,昨日的你一点错也没有?现在,失去了利用价值,便要以这种惨烈的方式,抛开我大姐?你的良心何在?”
陈小志脸色阴怒道:“是她自己不知道检点,与他人私相授受。”
兰芽冷漠的看着陈小志道:“陈小志,今日里在此,父老乡亲们都看着呢,打开天窗说亮话,别藏着掖着,我于家不怕什么家丑外扬,将你听到的看到的统统说出来,也请大家评评理。”
陈小志一脸忿忿之色,悲情道:“我一直以为兰香是个温婉贤淑的女子,却不想她竟做出如此丑事……”
兰芽脸色一沉怒道:“别说那些你臆想诽谤之事,直接说重点,怀疑我大姐与人私相授受,那个奸夫是谁?有何证据?人证是谁?物证是何?”
陈婆子见儿子干说说不到重点,将兰香给陈小志做的那件褙子打开,抖落开,又指着地上散落的帕子和珍珠道:“这就是物证,你们于家不可能有这么富贵的东西,有人看见,有个男人给兰香的这些东西,没有苟且之事,谁会这么大方给一个女子这些物件。”
又指着人群里一直向后缩的于兰花道:“兰花就是人证,她是你们于家的人,绝不会扯谎陷害你们于家自己的闺女。”
人群一片嘈杂之声,有了这两件证物,确实很有说服力,远远的看着,珍珠是粒大胞满的海珠,一看就不是寻常富贵人家所有;
于兰花是于家的闺女,害兰香坏了名声,对她自己也没有半分的好处。
人群中好事的妇女已经纷纷猜度,于兰香“勾搭”上了哪家的少爷,会被少爷纳进门来当“妾”还是养在外宅。
兰芽深遂的眼看着于兰花,江氏赶紧将于兰花藏在身后,心中则暗骂自己的闺女,蠢到与外人算计自己家人,兰香名声坏了,兰花也得不着好。
兰芽一使眼色,柳氏和岳氏上前,将江氏和于兰花都推搡到了自己面前。
兰芽一挑眼,直盯着于兰花道:“于兰花,你亲眼看到一个男人将这些东西交给我大姐?”
于兰花瑟缩着不敢看兰芽,江氏一看情势不妙,和稀泥道:“兰芽,你看,兰花最近几天有些头晕,看错了也说不定。”
兰芽眉头皱得更深,如此一来,兰香更是有嘴说不清了。不由冷笑道:“二伯娘,还是让兰花姐说清楚的好,不说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