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芽睁开似朦胧的眼,哧哧的笑着,眼睛带着光似的看着沈轻东,沈轻东甚至有一种被野狼盯上的错觉,不自然的轻咳了两声。
沈轻东,二十岁左右的样子,标准的国字脸,颧骨很高,眼窝深陷,嘴唇厚重,外面有着一层天然的唇线,有种异域的风情,又有种特有的性感。
身着褐色的长袍,腰间扎着褐色打底镶白红相间玉石的腰封,头发披散着,上面一缕束起,戴着与腰封同色同款的发扣。
兰芽收敛了一些心性,从面相来看,此人是一个严苛、冷冽、腹黑的生意人,属于那种对自己狠、对别也狠的角色,自己与他谈判,无异于与狼共舞、与虎谋皮。
兰芽让紫鸢退下,桌上只余了四人,沈氏兄弟、水淼和自己。
沈轻东一脸沉色道:“于小公子真有雅性,到荟萃楼来调戏我沈轻东未过门的妻子,如意算盘打得好,可惜打不响,我与柳紫鸢,己无任何关系。”
兰芽点了点头道:“沈大公子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、招蜂引蝶,雅性也不比于某差。沈大公子抓了我的人,如意算盘也打得不错,可惜也打不响了。这个方子,如果对我无用,我便可诏告天下,让天下人所用。”
沈轻东脸色一沉,随即看了看身侧的沈轻影道:“于小公子是性情中人,听说和水公子是好友,不知我将他有龙阳之癖诏告天下,于小公子会不会烦恼?”
兰芽不怒反笑,轻啄了一口酒道:“沈大公子是沈府嫡子,最重沈府名声,不知我将你弟弟有龙阳之癖诏告天下,沈大公子会不会烦恼?”
这回脸黑的不仅是沈公子,连轻影和水淼也都黑了脸。原来,二人之事,早就被沈轻东调查得一清二楚,最不能容忍的是,这二人竟都以己为伐,威胁对方,连惭愧的意思也没有。
沈轻东拿起酒盏,喝了一口道:“于小公子,我从不受人威胁,威胁我的人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。”
兰芽耸了耸肩,无所谓的将酒盏倒满了酒道:“沈大公子,我从不威胁别人,威胁的人都有十成的把握就范,而且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,比如,你弟弟。”
说完,向沈轻影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沈轻影端起酒杯,一碰即离,一饮而尽,婉如十几年的老朋友。
沈轻东脸色一黑,刚要发怒,却见兰芽笑若夏花的将脸凑到近前,好闻的体香在鼻翼间飘荡,只听少年在耳边呢喃道:“沈大公子,你不就是想要方子吗?想打败王家吗?这有何难,所有的事情都听公子的,一切如公子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