骚口利用病’,你身上有伤,可以排毒养颜。”
少年脸色一黑,将手上残余的尿液向兰芽脸上抹来,兰芽早有防备,将榻前的帘子一拢,将少年的手臂一卷,笑道:“这下干净了,想抹也抹不到了。”
兰芽无比得瑟的将脸凑近少年,摇着小脑袋,吐着舌头,可爱的笑道:“抹不到!抹不到!”
俏皮的发丝漫卷开来,划过少年的脸颊、少年的脖颈,一向不服输的少年将脸向前一凑,两条绵软的唇碰触到了一起,少年调皮的将舌尖划过兰芽的唇峰,一触即离,眉目含笑道:“你也有伤,我将‘童子尿’这方良药分你一些。”
兰芽手指抚着唇峰,半天才如炸了毛的母鸡般怒道:“姓卓的,你敢偷亲我!”
少年的脸红得如同开了染房,低声道:“以前,你也是未经我同意亲了我的。”
兰芽怒不可遏道:“我那是救你命呢,和这次能一样吗?你要赔偿我。”
还以为兰芽要如何惩罚自己,原来不过要赔偿,卓府最不缺的就是黄白之物,少年轻舒了一口气,闪耀着眼,看着兰芽道:“赔多少?”
本来想要獅子大开口的兰芽,见到少年如此不在乎的模样,登时改了主意。
只见兰芽垫起脚来,双手将少年的衣领扯低,在少年睁大眼睛怔忡之际,小小的唇再次印到了少年的唇上,较少年的一划而过不同,兰芽则是意味绵长,小小的舌头湿濡了少年的唇,甚至碰触到了少年的舌尖。
少年眼睛睁得如同黑曜石,闪亮的光泽逐渐变得迷茫,一把揽住兰芽的小腰,再次要掌握主动权,却见兰芽将方才的缦帐一绞,将少年的身子手臂再次绞在了一处,如同一只蚕蛹一般。
少女点着少年脸上的蜂伤,咯咯笑道:“你受伤严重,良药再还给你。”
少年脸色更红了,伸手去扯缦帐,却是越扯越紧,越扯越乱,想要扯断,又怕扯掉了相连的木架,吵醒了平安,少年慌乱道:“丫头,帮我解下来。”
兰芽学着少年傲娇的模样,无所谓道:“你是翩翩贵公子,我这小小农女可不敢冒犯。”
这还叫不敢冒犯?少年不气反笑了,胡搅蛮缠哪家强,兰芽认第二,无人敢认第一。
少年用手掩着小腹道:“丫头,放我下来,我受伤了。”
兰芽本来不信,但见少年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来,忙找了把剪刀,将缦子直接剪了,将少年扶到榻上,伸手就去解少年的袍子,少年忙紧紧纂紧袍子,惊道:“你要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