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该掀了盖头。”
林玉娘浅笑着迈步走向兰芽,审视了兰芽半天,才喃喃道:“我,听说过你。”
兰芽回道:“我,也听说过你。”
答完之后,兰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,这是什么情况,怎么像是情敌见面谈判的味道?
林玉娘从上到下的看着兰芽,淡然的道:“我只是好奇,让刘郎念念不忘的女子,纠竟长的是什么样子。”
这个诡异的话题,兰芽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林玉娘拉起兰芽的手,兰芽强忍住要缩回的小手,任由林玉娘牵着坐到了凳子上,接着说道:“我打听过你,为了刘郎,上吊自尽、剔度出家、沦为商女,甚至为了刘郎,出重金修复祠堂、兴办学堂,这种深情厚意,我林玉娘也自叹弗如,为了子嗣,我虽不能将正室之位让你,待你及笄之日,我可让刘郎纳你为妾,待生下儿子之后,可提为平妻。”
兰芽的手心登时冒了汗了,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,新婚之日,和另一个女子研究着给丈夫纳妾,还有比这更玄幻的吗?
兰芽狠狠掐了自己手臂一下,灵台登时清醒,忙站起身来,解释道:“刘少夫人,我想您是误会了,你说的那些事我都经历过,但都不是为了清石哥,真的,你可别胡思乱想。”
林玉娘神情楚楚道:“清石哥?难怪刘郎不让我叫他清石哥,原来你是这样称呼他的。”
兰芽有种脑细胞瞬间死绝的感觉,猛烈摆手道:“刘少夫人,你可别越想越窄了,我当真、的确、肯定与刘清石没有一文钱的关系,我们只是邻居,邻居,如果你误会,我也可以以后不和刘清石联系。”
这个小三儿帽子扣得兰芽这叫一个窝火。
林玉娘从榻下拿出一只盒子,拿出里面的靴子道:“这也是误会吗?”
兰芽有种抽自己耳光的冲动,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,神情凛冽的对林玉娘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,刘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?兴师问罪?”
林玉娘神情凄然的从头上摘下一支金簪来,递到兰芽手上道:“我早就将你视做了姐妹,将来定要共同服侍刘郎的。”
兰芽鸡皮疙瘩顿时掉了满地。
林玉娘神情凄然道:“好妹妹,刘郎秋天就要参加府试,不能耽误课业,你年纪尚小,离及笄还有六年时间,我想求妹妹,这六年时间不要打扰刘郎,让刘郎建功立业,光耀门楣,将来风风光光迎娶你过门。”
我这个爆脾气,兰芽有种要打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