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是个窝囊废,我被人摸一把、搂一耙,你只能在家里对我耍横,连找人算帐的胆子都没有。成三郎给你好酒好菜的,你吃得连屁都不敢放,我就淫、就荡了,你能怎么着?”
李柱子眼里充血,想起来和李氏拼命,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瘫倒在炕里,眼睛恨恨的盯着女人。
李氏傲娇的站在炕前,衣服被水浸湿,黏在身上,称得身材玲珑有致,手里抓着一把花生,时不时扔到嘴里一颗,笑道:“成三郎样样比你强,打猎的时候像下山猛虎,调-情的时候像痴蛇缠身,下种的时候像黑毛驴子,俺就歇罕他,气死你!石头就是他的种,就是......”
男人扯开嘴角一阵大笑,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了出来,大笑道:“那他现在在哪里?他怎么没来救你?村里和他有染的婆娘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吧,山崩水滥,他管谁了?他管的只有他妹子和他自己的婆娘。”
李氏登时觉得嘴里的花生食不知味,本来的憧憬也化做了绝望,她不能坐以待毙,对,带着石头去于家村,找表姐何氏,求老于家收留去。
李氏想着想着,将要拿的包袱都堆到了炕上,见伙房里飘着的大水盆子,便将大水盆子滑进了屋子,将小包袱放在水盆子里,站在炕上,要将石头从房梁上抱下来。
院门突然被撞开,一群叽里咕噜听不懂的声音,李氏一慌,急忙对儿子说道:“石头,可能有坏人来了,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出来,待坏人走后,你就坐着盆子去找你成三叔,说娘求他救你。”
石头眼睛红红的,如老鼠般将身子缩进了墙窝里。
李氏看了炕上的李柱子一眼,叹了一口气,愧疚的声音几不可闻:“对不起。”说完,连包袱都未顾上,身子一缩,缩进了炕上的衣柜里。
李柱子眼神如血,胸口气得起起伏伏,如同李氏每次找男人回来一样,连头带整个身子缩在了被窝里,不敢动了。
四个身材强壮的犹里男人进了屋来,见炕上收拾齐整的包袱,喜笑颜开,一甩背在了背上。
其中一个一眼看到了如人形的被子,一把掀开来,见里面如死尸般躺着的李柱子笑道:“哈生,这儿有一个活的,好像还是个废物。”
三人闻声看向炕里,李柱子一脸哀求的看着几人。
名叫哈生的男人挺了挺胸脯,不屑道:“瘦的跟鸡崽子似的,杀着都没感觉,这萧国也不过如此,病残的病残,胆小的胆小,就是女人还算水灵,比咱部落里的女人长的白净,身子圆润,搂着睡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