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侧一方,便是卓家的内宅,肃然而静默,与屋脊这方的热闹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一人,正在院子里舞剑。
深蓝色的外袍,闪亮的剑柄,长长的墨发,在假山前身影绰绰,英姿翩翩,身姿如谪仙,动作若流水,让人叹为观止。
是卓萧然吗?近一个月未见,他的府邸还没有修缮完成吗?留在这里,他就不怕危险吗?
是卓萧然吗?近一个月未见,他的武功怎么多了这么多繁复的动作?好看是好看,就是不太中用。
兰芽正魂游天外,只听身边一个愉快的声音道:“猴子,舞的好看吗?表少爷如果知道你看得痴了,不得高兴得吹嘘一个月。”
兰芽眉头一锁,见是卓六安稳的坐在自己身侧,嗔责道:“来无影去无踪的,不知道人吓人、吓死人吗!”
卓六抚了抚剑,一脸得色道:“猴子,你这是在夸我轻功好吗?我在巡逻,发现了你这个偷窥的,是不是应该扭送到少爷面前领功啊?”
兰芽颇为不屑道:“你以为你主子是殷如泰,抓到我还有赏银拿。”
卓六点头称是,抚着凸显的双下颌道:“是没赏银拿,不过少爷一高兴,赏个烧鸡烤鸭总还是有的。”
兰芽眼睛一亮,谄媚的将双手递给卓六道:“原来,卓府的伙食这么好?多我一个囚徒也不算多,管饱就成。”
卓六的眼睛仿佛惊到了地上,滚了两滚,又被人踩了两脚,谄酸捏醋道:“猴子,你是在开玩笑吗?虽然你掩人耳目住进了义庄,但你可是有五万两银子的身家,厨艺又超群,若不是主子拘着不让随意走动,我早就去你那里蹭吃蹭喝了。”
兰芽惊得忙捂住了腰封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有五万两银子?你是踩好点儿准备捞一票吗?”
卓六不由得哈哈大笑道:“猴子,你在义庄从龟小白壳里拿银票的时候,不仅我看到了,连少爷也看到了。”
兰芽心下稍安,看来,除了银票,那封信他们还不知道,上次萧然问自己如何知道孟怀是坏人的,兰芽推说是从被捉的孟怀手下得知的,信的内容却是犹豫着没说。
兰芽看着满面油光的卓六,眼珠一转笑道:“六子哥,商量个事儿,卓府的伙房在哪啊?”
卓六身子一抖,以他的经验而论,凡兰芽叫他“六子哥”时,准是让他干什么缺德的事儿,未等兰芽说完,直接将头摇得如同得了帕金森。
兰芽头低得如同霜打的茄子,肚子里适时的响起了咕咕的叫声音,兰芽索性两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