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拿出来烤干,不然,坏了怎么办?
鱼棠笑纹晕开,觉得自己终于想到了即不违背自己做人原则,又能变通的方法,毫不犹豫的的开了红色荷包,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。
几小粒细碎的银两掉了出来,不多,大约二两,这是兰芽给他的一个月的花销,里面还有一只小纸条,纸条上书:本姑娘敢打赌,不到一个月,你就会忍不住偷看,这银子姓于不姓鱼,不许施舍,不许被骗。下一个是青色的荷包。
鱼棠嘴角一抽,好生无聊的将纸条扔在脚下,将银两揣在怀里。
书生偷偷窥了一眼那只青色的包袱,见四周无人注意,嘴角一扯,忍不住打开了第二只荷包,里面仍是一张纸条和二两碎银子,纸条上书:鱼大书生,财不可露白,切记切记。下一个是蓝色的荷包。
鱼棠早己没了第一只荷包的纠结,很自然的收了银子,打开第三只包袱,一如即往的二两银子和纸条,上书:本姑娘敢打赌,这个荷包已经不再姓鱼,姓马,叫马大哈,还是姓强,叫强盗?
鱼棠好不气恼,再打开其他的荷包时,里面都不再有银子和纸条,而是重量和重量差不多的小石子。
鱼棠的眼睛都要红了,他不是气兰芽小气,只给六两银子的路费,他是气兰芽太过瞧不起人,为什么自己只能挺到第三个月,为什么不是第四个月、第五个月,自己这么不值得人信任?
鱼棠喘了两口粗气,眼睛瞪了半天,眼皮直打架,半天才沉沉进入了梦乡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似是什么东西捅着自己脑门,鱼棠痛得嘶的一声,睁开了眼,抓住了弄痛自己的武器。
原来是庙里的那个小乞丐,正用木棍怼着自己额头,鱼棠不由怒道:“小乞丐好生无理,子棠正睡得香甜,缘何相扰?”
小乞丐翻了翻白眼道:“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宿了,该交房钱了?”
鱼棠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,一脸懵逼道:“这不是客栈,还要房钱?”
小乞丐耸耸肩道:“这里是小子的地方,小子天天修缮打扫,自然要得房钱。”
鱼棠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所处的环境,珠网密布,尘土四散,门扉破败,风雪毫无遮挡的呼啸而进,实在看不出哪里修缮和打扫,若不是有喘口气的活人在,鱼棠甚至怀疑这是一处鬼庙。
鱼棠转头去问那两拨人,三人的行脚汉子不见了,父子两人亦不见了,只余下自己与小乞丐,想拿几个铜板打发了,手掏入怀中,怔在怀中,怀中的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