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掩拭道:“公子说笑了,那有钱人家的事岂是我等乡野妇人知道的。”闪烁的眼和轻挑的眼皮,无不显示着她有所惧怕和有所隐瞒。
鱼白不急着问话,待两个年长的妓子过来,又与两个妓子攀谈起来。
这两个妓子其中一人六年前就在这荟萃楼做丫头,后来升做了妓子,模样中等,带着几分清秀。遣退了另一个,只留下这名叫做香草的妓子。
酒过三旬菜过五味,鱼白似吃醉般将银票拍在桌子上,豪气万丈道:“小爷我最怕别人比我强,听那老鸨子说当年的沈小公子也如我这般,小爷我心头分外不爽,那姓沈的呢,小爷我要一掌拍死他。”说完,脚步划圈似的又跌回到椅子上,捏着那个妓子的脸看着表情变化。
果然,香草如同那老鸨一样变了颜色,酒倒洒了都尚未察觉,鱼白大吼着将酒壶拍飞,怒道:“无理!!!”
妓子慌乱的用帕子擦着鱼白洒了酒的衣襟,慌乱求饶道:“大爷饶命,只要不让妈妈知晓奴家冒犯的大爷,大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说完,站起身来,就要解身上的衣裳。
寻常女子,身上着小衣、中衣、夹衣、绸衣外加纱衣,足有五六层衣裳,香草的衣裳却甚是轻便,纱衣里面只着一层低胸绸衣,隔着纱衣,就能看见女子的香颈锁骨,春光乍现。
鱼白抬手掩住香草脱衣裳的手,眼睛轻眯道:“是你说的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?”
香草娇羞的点了点头,鱼白则半清梦半迷蒙道:“那就讲讲沈小公子的事情吧,说不得我要会一会这个沈小公子。”
香草用手忙掩了少年的唇,惊慌道:“大爷勿要浑说,您想听,奴家说了便是,只要大爷不怪罪奴家便可,也别因刚才之事迁怒奴家,奴家也是怕得要命。”
一场关于荟萃楼的隐秘就这样铺陈开来,说隐秘也不算是隐秘,只是青楼老鸨忌讳,怕说出来影响青楼的生意,不愿意说出来罢了。
四年前,沈小公子夜宿荟萃楼后楼,与水东家一墙之隔,未曾想,夜半里一场大火烧将开来,沈小公子当场死于火场,水东家被烧得毁了容,荟萃楼陪给了沈家,水东家从此消失于人前。
那被烧的后面空地,自那以后,再也没有重新盖过房子,因为那里,已经两次被烧,第一次是一个姓于的公子吊死其中,尸首被焚;第二次,沈小公子被烧死。
老鸨找过道士,说那座楼的地下,曾经有一棵树,树上吊死过一个年轻的公子,从那以后,就专门找年轻公子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