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过了。”
萧然摇了摇头,冷戾的眼中闪过一丝柔光,轻声道:“我说过,没有保护她的实力前,我不想见她,以免如六年前一样连累她。”
酒力微熏,萧然爽朗的笑了笑,飞身跃上了屋脊背,消失在夜色中。
王安世轻舒了口气,小厮有眼色的将纸条递了过来,王安世脸上暖色洋溢,看着看着竟轻笑出声,嗔责低语:“就你古灵精怪,哪有女子娶女子的?让我找神医救大林可不好办。”
安世冥思苦想,主意最终还是打在了萧然的身上。
萧然有寒症,身边总会带着医术高超的郎中,均是明轩的嫡传弟子,个个医术了得,万不得矣只有向他借人了。
萧然站在屋脊上迟迟不肯离去,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刚刚发出鹰啼之处,静默不语,呆立不动,如扎根于此的参天大树,屹立不倒,岿然不动。
卓六静默的站在身侧,大气都不敢出,眼睛顺着主子的目光,紧紧盯着那一方窗户,似要将那窗户盯出漏洞来。
良久,萧然舒展了紧锁的眉头,心情也稍做释怀。
他不应该怀疑的,不应该怀疑自己以死孝忠的好兄弟王安世,不应该怀疑对他以命相托的小丫头,他们两个怎么可能?定是安世不想让自己有所牵拌,所以不让自己知道他们之间的通信,一定是。
虽然想开了怀,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盯了一眼那扇敞开的窗子,久久之后才回了府邸。
卓六则呆愣的坐在屋脊上,迟迟想不通少爷因何事而想不通,弄得愁肠百结,郁郁寡欢,是因为刚刚那一声鹰啼吗?
卓六想不通,但他有个执扭劲儿,眼睛盯着少爷刚刚看着的方向,眼睛一错不错。
天之将亮,一只信鸽再度飞进了渊思阁,小厮解下了信签,见主子还未醒,便将纸条压在了窗前的纸镇之下,随后转身离开。
卓六心里矛盾至极,少爷昨日为一只鹰烦恼,今日又飞来一只鸽子,方向出奇的一致,都是那个窗口。
自己是该看还是不该看呢?
卓六心里纠结不定,身子却诚实了许多,轻轻落入院中,四周望了望,手里拿着一只花朵,掩耳盗铃般接近窗户,手疾眼快,迅速拿起纸镇下的纸条看了一眼,又迅速摆回原地,仓慌的飞身窜上了房。
这一眼果然值得,卓六脚底生风,将十多年的功力全部爆发出来,快如闪电般,在街上也忘了隐藏踪迹。
直接冲进了萧然的卧房。
此时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