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这么凉还打赤足,小心得风寒,而且,用不了多长时间,王安世那小子就该从县里跑回来了。”
少女轻巧一跳,一下子跃到了男人的怀里,语音有些哽咽与萧索:“我不走,下一次见面也许又是六年以后,你既然送上门来了,我说什么也要陪着你,一息一瞬也不错过。”
空气中突然就静默了下来,一分别就是六年,再长的思念也为之心碎如梦、思念如灰吧。
男子一把抱起鱼白,轻轻的放在软榻上,又放下了缦帘,自己则在了不远处的一张贵妃榻上。
因为萧然怕冷,所以室内多放了无数金丝碳盆,火红的火光,如同少女火热的心,映在男子的脸上,温暖和煦,冰冷的颜早化做了一汪春水,流进了心田,渗入了每一处血脉。
少女看着男子半倚轻闭的眼,感觉自己情路再次渺茫,多么好的洞房花烛夜,没想到,竟然被这个呆子给活活浪费了,老司机的少女心,瞬间被伤得血肉模糊。
不过,他在自己身边,就好;他是自己的男人,真好;自己是他的碧凌,刚好。
少女看着男子温润如玉的盛世颜色,内心里前所未有的满溢,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急欲而出,她想着,或许自己在睡梦中都会笑出声来。
......
听说鱼白无事,在大山转悠着找寻贼人的王安世和王安康等人终于连夜赶了回来,此时己是夜半子时。
看着当值的燕十三,安世心里莫名的颤了一瞬,脸色镇定问道:“十三,你主子没有回边关?什么时候到的?已经歇下了吗?可有不寻常之事发生?”
燕十三看向萧然休息的卧房,点了点道回道:“殿下,世子彻夜不眠不休,前日到这龙头镇,晚膳与鱼管家一起用的,现在已经歇下了。一切安好,平安无事,也没什么动静,除了刚刚鱼管家房里跑了一只老鼠,不一会儿世子的房间也传出唏唏嗦嗦的声音,应该是老鼠跑到世子房里偷磕书笺。世子爷没日没夜赶路,己经近一月未好好休息,属下未敢打扰。”
王安世未做他想,点了点头,心里虽然不舒服于萧然住在白鹭阁,住在鱼白的房间旁边,但也不好半夜叫醒萧然挪到自己的院落去,一幅忧心忡忡的回了自己的院落。
兰香听姑娘们议论说管家受伤回转了,心头舒了一口气,忙正襟危坐大红锦榻上,重新遮了红盖头,左等未至,右等也未至,直到东方发白,才沉沉睡去。
正睡得迷糊间,被人用力的推醒,一个怨责的声音道:“新娘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