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少有些神棍的潜质,可惜凯尔并不相信所谓卦术,一直都认为此人是在蒙蔽公孙瓒,亏公孙瓒还对此人信任有加,导致军中诸将对刘纬台都比较敬重,这简直就是笑话!
凯尔将事情告知,正欲离去,忽然刘纬台叫住了他:“将军请慢!当初公孙将军不是说他没回来之前不可发动大规模战争吗?如今为何如此激进,难道是有什么变故不成?”
凯尔闻言一惊,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神棍,别的不行,专会察言观色,揣测人心,不过他也不怠慢,开口道:“先生多虑了,只是近日来我军多方试探,发现敌军外强中干,大营多有纰漏,正可趁此时间发动总共,必定一鼓而下!”
刘纬台一双眼睛闪着毒辣的光芒,死死的盯了过来,凯尔被他盯的心头一慌,正待开始时只听他道:“你说谎!”
凯尔一愣:“何以见得?”
“这还不清楚吗?”刘纬台冷笑道:“将军在军中一向一言九鼎,他说的话便是军令,违背军令则必斩!我相信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违背他的话语,而今你却说要发动总攻,这岂不是笑话吗?”
“若真如你所说,敌军实力弱小,疏于防范,那尽可派一支强军前往攻伐,挫其锐气,伤其军心,待将军回来再缓缓图之,而你们却选择不管不顾的全军出击,这实在是有些冒险,若没有天大的变故根本不可能如此做!”
说到这里,他的眼神一闪,寒芒毕露:“说!是否公孙将军出了什么事?!”
凯尔铁青着脸,打算死不承认:“你莫要胡言,乱我军心!真的是战机已至,不可放过!”
“战机?什么战机?”刘纬台冷笑:“之前一段时间里敌我两方多次交战,根本就不分伯仲,又哪里来的战机?你最好快些告诉我实情,否则别想发兵!”
“别想发兵?”
凯尔闻言面色冰寒,万古都不曾融化,喝道:“你一个算命的神棍,承蒙公孙将军看的起才留在军中,还真以为你自己懂得行军打仗不成?我警告你,不要卖弄你那察言观色的本事,更不要妄加揣度,今夜我当帅大军出征,来日得胜归来,你也就无言了!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有些伤人了,而凯尔之所以敢这么说,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公孙瓒已经被俘,刘纬台等没了靠山,现在的掌权者公孙范本就对刘纬台十分看不顺眼,而公孙瓒在张凡手中生还的可能性也不大,所以凯尔有恃无恐,如此咄咄逼人。
刘纬台久居高位,以前每次公孙瓒有什么重大决定都要征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