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严军在魔坛的地位也是很高的,所以他一进来,许多人也都起身致敬。这段时间,赵严军一直在养伤,身体也没完全恢复,现在是被莫一鸣搀扶着进来的,他脸色有些苍白,脚步也很是虚浮,但他脸上却始终挂着笑容。
看到赵严军,罗四两的心里就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,难受的厉害,这位老爷子为了他真的付出了很多,罗四两心中满是羞愧。
罗文昌和方铁口看着他,心中也是堆满了复杂。
赵严军对着罗文昌点头致敬,然后又冲着方铁口露出了笑容。
罗文昌亲自起身迎接他。
方铁口亦是拱手致敬。
最后赵严军落坐在了魔坛中人那一侧,这也让魔坛中人多少松了个口气。
罗四两在台上驻足一会儿,稍稍压下了内心的起伏,他才终于沉沉开口:“今日,我托了业内许多前辈帮我组了这样一个局,在此先行谢过。我与在座的诸位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,客套的话语也不必再重复了。”
这话说的在场许多人都神色不自然,还不重复客套的话语,你什么时候客套过了?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,但是也没人敢站起来反驳罗四两,毕竟没人愿意招惹这个疯子。
罗四两顿了一顿,语调中多了许多悲伤,他说:“今日我请大家过来,是想跟大家说一个故事,一个自不量力的故事,一个傻乎乎撞南墙的故事,一个屈辱了几代人的故事。”
在坐众人都知道罗四两说的是单义堂,魔坛中人纷纷皱起了眉头,而单义堂的人却是个个面容萧瑟。
罗四两微微一叹,看着魔坛众人:“我知道,在你们的眼里,心里,单义堂就是一个汉奸组织,都是一群爱慕虚荣,贪生怕死之辈。可是在鬼子占领北平最初的那几年,单义堂中可曾有人屈服过?那为何他们在其后却又突然向鬼子献媚?”
在场众人纷纷一怔。
这件事情过去太多年了,都半个多世纪了,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都已经老的不成样子,现在的青年和中年一辈也只是道听途说,谁又能知道这么具体的细节。
只是在场几位魔坛硕果仅存的老前辈陷入了沉思,其实从内心深处而言,他们又何尝没有过这样的疑惑。
“唉……”赵严军深深一叹,眸子中满是深沉。
罗四两道:“单义堂从来都是以忠义立帮,断然不会做那等卖国求荣的汉奸之事,当年之事,实则另有隐情,那年……”
罗四两用平静的声音把这件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