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腿和一张脸,也是为了保卫渊国而牺牲的。”
“程山对七弟怠慢,出言不逊,委实过分了些,便是他没有吐血昏厥,本宫也是要同他说道说道的。”
太子不急不缓的回应,态度淡然。
“不过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经此一事,我想程山肯定能够意识到自己的认知和想法是错误的,以后定不会轻易再犯的。”
“七弟不若就得饶人处且饶人,暂且放过他这一次,原谅他这一次,莫要再追究了,如何?”太子含笑道。
今日之事,太子若是直接支持程山鄙视君南御,那么但凡今天的事情传出去,太子肯定会大失武将之心,士兵之心,百姓之心。
毕竟君南御虽然是皇子,可是他当初在边境参军之时,浴血杀敌之英勇,不输任何的普通士兵和将领。
对百姓们,甚至对所有的士兵和将领来说,君南御虽是战王,可更是他们的自己人,而不是看不起他们这些莽夫的世家子弟。
渊国之大,战王在百姓心中的地位,远超他们所能想象的极限。
虽然京都才是那潭可以争权夺利的浑水,可是对真正想要上位的人来说,军权和民心,那都是极为重要的,失去了,那是很难挽回的,太子自然不会做这样的蠢事。
当然,太子也不可能完全就不管程山了。
毕竟程山的父亲一直都是太子在拉拢的对象,这么好的机会,太子如何会放过?
所以太子便在最后不轻不重的开口求了个情,这样简单的人情脸面,他相信君南御还是会给他的。
果然,君南御没有执着的坚持要追究程山的责任,只是淡淡道:“既然太子也觉得慕慕说得对,那本王现在可以带她出去甲板上休息,看湖光山色了吗?”
“当然。”太子含笑道:“今天这一场游湖宴,本来也是大家聚在一起,看看风景,谈谈诗书,喝喝酒,风雅一番,自然是没有什么拘束的。”
“如此就不耽误诸位喝酒的雅兴了。”君南御淡淡的说了一声,他牵着白慕筱的手也不松,对着君寒朔淡淡道:“老七,咱们走。”
“哎,好嘞。”君寒朔赶忙应了一声,然后一脸喜色推着君南御往门外走。
这几年来,君南御可没少因为身上有疾而被人言语刁难嫌弃,虽然有时候他们明面上并不敢做得太过分,可是听着也是叫人颇为恼火。
而君南御虽也不喜欢这些言论,却也懒得跟他们纠缠,懒得掉份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