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刚才馆长说了,闹事的要清退,他觉得要是不争的话,自己今天不被清退,那也是迟早的事,所以赶紧站了出来,试图巩固“工人领袖”的地位——劳动人民的聪明才智,是密切关系着他们的生活水平的,斑鸠久经考验,可谓是草根中的傻政客。
老黄看看自己的忠诚度,C-,是他娘的一期职工中最低,还能怎么扣。
他一咬牙,附和的喊:“我们不怕。”
但能表现的像此二人一般大义凛然的毕竟是少数,当众人都不说话的时候,首先站出来的,就从早起的鸟儿变成了出头鸟……
陈易啧啧了两声,仍旧是对着大多数人讲道理道:“我知道你们的担心,怕未来没有出路……出路是人选的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,决定停下大而化之的道理,反是扬声道:“我先说说武馆未来的发展。我们的计划,是要将江南造船厂和江北造船厂收归所有,一并收纳的,还有配套的许多小厂,码头上的用工量也会很大。你们呢,以后要是愿意,就由武馆派遣工作,甚至做管理工作都可以,但是……”
他指指影壁上的评分表,道:“以后谁做管理,做哪里的管理,又或者在哪里上工,甚或是辞退,都要根据这张表来,公正公开。所以,不要以为是我们无聊才放一张表,这张表,以后会决定你们的人生,决定你们的未来。”
“斑鸠”神经兮兮的又想说什么,嗓子却像是被人压住了一样,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陈同学藏住释放了斗气的手,指着斑鸠道:“这名职工,作为闹事的领头者,将承担此次的全部责任,裸熊,把他丢出武馆去。以后谁再敢聚众,就是一个辞退”
“斑鸠”疯狂的扭动身体,直到被快要脱离小广场的时候,才松脱了嗓子,用尽平生气力叫道:“凭什么罚我一人?”
陈易声音不大的回答道:“你既然是领头的,那就要有接受最大惩罚的准备。”
“斑鸠”气的胸脯起起伏伏,终于道:“老黄也是领头的,为什么不罚老黄的?”
还在庆幸逃出生天的老黄,用要杀人的眼神望着“斑鸠”,砸人饭碗如杀**儿,此恨不共戴天啊。
他咬牙切齿的道:“谁她妈和你是领头的了,我……我就是吊嗓子。”
周围人一阵哄笑,驱散了紧张的气氛。
陈易瞥了老黄一眼,表情淡然的道:“老黄是一期的学员,再给他一次机会。”
说话间,裸熊将“斑鸠”给丢出了武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