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呵呵,谬论,那是骗骗君子的谎话罢了,想不到龙先生也会引用欺世盗名者的谬论,岂不好笑?”雪菩萨笑起来。
她的白衣轻轻颤动着,本来凛然的表情,也渐渐冰雪融化。
其实,她是一个极美的女子,这一点谁都能看出来。当她像普通人一样微笑的时候,那种发自内心的华美令人惊叹不已。
既然她是从港岛来,而且刚刚见过雷动天,所以我就下意识地将她与明水袖相比。
她的美在于“神”,真的有天神菩萨身上才有的那种宝相*、凛然端正之美,即使明水袖贵为大明末代公主,仍然无法相比。
“时间如此宝贵,何不尽吐真言?我跟雷先生亦是这样说的,唯有真言,方能动人一二,是不是?”她斜睨着我,淡淡地说。
“我说的,就是真言,心口如一,绝无虚假。”我恳切地说。
来到敦煌之后,我逐渐摈弃了在港岛时养成的浮躁之气,变得沉潜而朴实,力求用普通人的眼光和处世哲学去面对每一件事、每一个人。所以,到了现在,我说的每一句话,都是该说的、想说的,从不装腔作势,也不矫揉造作。
“耕耘耕耘,雷先生在港岛耕耘了那么多年,又得到了什么?”雪菩萨再次长叹。
我从来都看不透雷动天,他的雄才大略、深谋远虑不是江湖晚辈能够窥见的。
很多发生在他身上的江湖倾轧、帮派刺杀事件都得到了完美的解决,但他绝对不靠着以杀止杀、刀刀见血的残暴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势地位,而是大事化小、小事化了,甚至是以德报怨,轻松放过那些触犯了他的权威的江湖人。
我不知道他要什么,霹雳堂雷氏嫡系十三太保、外系十八路堂口以及四百中层干部、六千多堂下兄弟也都不知道这位江湖大佬到底要领着他们向哪里去。
既然已经离开霹雳堂,这个问题就已经被我搁置下来,不再反复困扰自己。现在,雪菩萨再度提起,我也不得不沿着这个脉络反思下去。而且,我对雪菩萨的到来,也感到有些纳闷,不知道她的医术将会在哪些人身上发挥作用。
“你稍等。”雪菩萨右手食指轻叩着太阳穴,仿佛想起了什么。
我点点头,内心希望,她是要出手治疗柏晚鸯。
大佬斗法,属下无罪。
我并不希望柏晚鸯有事,无论她的枪伤是怎样造成的,都不该成为帮派斗争的牺牲品。
“进来吧。”雪菩萨向门外叫。
门一开,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