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你跟左先生为了村民们好,就应该保持现有的状态,以待时机。我是局外人,与政变没有任何利害关系,所以我的意见还是比较中肯的,希望你和左先生能三思而后行。”我无比诚恳地说。
炸毁石塔,侥幸杀了雪菩萨、大魔手,也只是在黄花会这一庞然大物身上投掷了几块石子而已,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,却已经耗尽了罗盘村所有的战斗力。
这种悬殊对比之下,罗盘村还要勉强出手,就太不明智了。
“你不懂,你不懂,你不懂,唉——”左夫人连说了三句“你不懂”,然后一声长叹。
“说来听听,或许我能给你一些意见。现在是和平年代,再打打杀杀、灭门屠戮,一旦警方介入,各方都讨不了好处。”我说。
“只要找到敦煌天机,我们就是世界上最尊贵的人,可以跟万物主宰者平起平坐,推枰论道,达到人类有史以来的极限之地。活着太累,死亡长生,而敦煌天机就是帮助人长生不死、长死不生的奇妙法宝。你说,罗盘村近水楼台先得月,是不是必须找到敦煌天机才行?”左夫人悄声问。
敦煌天机并非解决一切矛盾的万用法宝,只不过被世间以讹传讹者滥用,越传越是神奇,才导致了今天这种八方势力争抢的局面。
越是辟谣,谣言就越甚嚣尘上。
我无法说服左夫人,只好苦笑着摇头。
南面来的绝非善良之辈,我们坐在这里,很可能成为对方企图猎杀的目标。
长期以来,我对江湖人物最大的担忧就是,每个人都不想克制自己,任性肆意而为,杀戮别人最后反遭别人杀戮,为一生画上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。
“我知道你的一些事。”左夫人突然说。
当我转头看着她时,她眼中飘浮着莫测高深的笑意:“你的身世,你家族的过去……我都知道一点。”
“如何证明?”我问。
雷动天曾经为了帮我弄清家族渊源而广泛发动了各种媒体渠道,中间受骗十几次,损失几百万元。事实上,当我栖身于孤儿院时,就已经有了模糊的认识,自己的家世恐怕永远无法大白于天下了。
现在,左夫人这样说,岂不是个大笑话?
“曾有龙姓考古学家痴迷于112窟,尤其擅长画反弹琵琶图。他是突然消失于莫高窟的,随身皮包、小凳、大衣、烟斗都没有带走,甚至连他钟爱的一桶沙漠女王牌铅笔也遗失于绘画现场。有人拍下过照片,他在——”左夫人停住话头,冷笑着看着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