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有把握。”我说。
实际上,由于过度紧张,我的贴身衣服也被汗水浸透,紧紧地贴在身上,甚是难受。
“不要谦虚,各国大人物都看上的人,总不会错。”左丰收说。
“放大画面。”我向银幕指着。
不等左丰收转述我的话去下命令,画面立刻放大。
“我要看到刀尖下的图像,放大到极限。”我又吩咐。
画面持续放大,直到那刀尖变得如同一本流行杂志那么大。
现在,刀尖下出现了一个方形的图案,或者说是一个图章。
“我没见过这个图案,现在的112窟中,肯定没有。”我说。
那图案十分奇怪,像是一根竖着的树干,光秃秃的,下无根须,上午枝叶,只是中间的一段——不,应该是三段,中间有着明显的两处断裂缝隙,将一根树干分为三截。
树干是黑色的,周边图案也是,应该是盖下这印章的人使用了黑色的印泥,才造成这样的结果。
左丰收向前探身,死死地盯着银幕。
我从这种情形判断,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这个图案。
“宝月,马上查,这个图案代表什么?”左丰收大声下令。
以现在的互联网搜索技术,只要输入图形,就能获得答案,相当于瞬间查阅几百套人类大百科全书。
“真没想到,刀尖下竟然有隐藏图案。”左丰收有点惭愧。
作为间谍或者探险家,不应该犯这种错误。这只能解释为,左丰收太关注那活过来的舞姬,而忽视了画面中的其它元素。
“龙先生,这团案你见过吗?”左丰收问。
我摇头:“至少印章领域没见过同样的,像是墨竹的抽象印章,又有所区别。”
左丰收点头:“是啊,如果是墨竹抽象章,至少应该左右各有一两片叶子,不可能光秃秃的一根木头竖在那里。”
“宝月,重点查唐代之后、元代之前的时间段,除了查印章,也要查野史、玄学史上的封印图案。”我扬声吩咐。
纵观莫高窟壁画历史,留下印章的可能性要远远低于留下封印的可能性。
当然,广义来说,封印也是印章的一种,只不过盖章的目的是为某个地点注入某种巨大的玄学力量,而非炫耀其名。
通常来说,封印可以用朱砂、狗血手写,也可以蘸着朱砂写在黄裱纸以后立刻焚化。只有玄学领域内的宗师级人物才会以“印章”的形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