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的是他那种照耀古今、洞察宇宙的智慧,而不是他的名字。”桨兰舟回答。
我不想陷入这种“白马非马”的哲学辩论之中,索性点头:“好,既然你说我们在沙盘中,就找出来,看看沙盘中的你我到底什么模样?”
沙盘是按照比例尺建造的,既然鸣沙山都缩成了几米长的断崖,那么人体按比例缩减,其大小应该不超过两粒“贡米”。
“贡米”与沙子混在一起,要想找出来,那就太难了。
如果桨兰舟找不到“贡米”,那她还有何话说呢?
当然,我们与其寻找“贡米”,不如去寻找左丰收释放的“不可思议之虫”。找到那虫,种种不可思议之事才会消失,密室内的世界才有可能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