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这是一个永恒的哲学难题,没有标准答案,永远都是无解的。”大将军自嘲地笑起来。
这样一个巨大的话题,不是我们两个江湖中人能够猜得透的。
我唯一了解的,就是很少有人能够一了百了地退出江湖。
尤其是现在,江湖上的“金盆洗手、闭门谢客”已经成了一句空话。港岛那么多帮派人物妄想通过这种古老的仪式结束江湖生涯,移居澳洲、南美,去过向往已久的田园生涯。很可惜,往往在他们举行“金盆洗手”仪式的一个月内,就会横尸街头,连所有家眷亲人,都难逃厄运。
“真心希望,你在日本过得愉快。”我诚恳地说。
“谢谢。”大将军放下右手里的枪,缓缓地把手伸向我。
我用力跟她握手,看着她的脸。
“不管你是谁,不管你是黄花会大将军还是心月无向派皇室公主玉狐禅,不管是大将军冒充了玉狐禅,还是玉狐禅冒充了大将军……我都祝福你,因为这一刻,我们都厌倦了江湖,都想回归为一个正常人。人生得一知己足矣,斯世当以同怀视之。”我说。
“我真的没看错你,龙先生,如果你以后到日本来,我会尽全力罩着你,让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,把日本当成自己的第二故乡。至此终老,乐不思蜀。”大将军说。
我点点头:“多谢,有朝一日,我穷途末路了,希望你这句话还有效。”
大将军深深地凝视我,眼中柔情无限:“只要我活着,这句话永远有效。而且,不管你带着多少女孩子过来,身边有多少女孩子,只要你来,我就容得下你的全部。”
我很感激她能这样说,因为女孩子都是自私的,假使不能做男人的第一个女人,也要做男人最后一个女人。所以,女孩子的爱永远都具有“排她性”。
如大将军这种说法,能够容得下“我的全部”,已经是爱到最极致的表现,更是最彻底的坦白表达。
“把枪给我,我去解决麻烦。”我说。
“不,这是黄花会的麻烦。”她摇头。
我笑了笑:“不如这样,我们可以比较一下,谁的手法更快,谁就第一个进去解决问题。谁慢,谁就做接应,好吗?”
大将军想了想,点头答应。
她将那把拧上*的短枪放在驾驶座、副驾驶座之间,低声说:“龙先生,谁先拿到枪,抵住对方要害,就算赢了。”
我点头表示赞同,这应该就是考量两个人身手高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