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话,就不必啰嗦了。”我说。
“龙先生,不要逼我动手。”男人向同伴挥手,所有人立刻收枪。
“动手吧。”我从不偷袭,更何况,面对这些人,还用不着角智,只需角力就够了。
那男人深吸一口气,双拳一抱,摆出自由搏击的架势。
我拥着简戎向前,左手能够触到对方拳头之时,突然进身,左手化为鹤嘴势,在对方的双肘关节、双肩井、喉结、眉心、天灵盖迅速啄了七次。
这种打击力度,足够对方晕厥倒地。
不等其他四人有所反应,我滑步旋身,左腿连弹,连用了“地躺拳、鸳鸯脚、戳脚、弹腿”等几种下三路功夫,准确无误地踢在四人的腰眼、颈侧、心窝、肋骨,每一脚都正中要害。
一轮攻击下来,五人缓缓倒地,根本来不及抵抗。
中国功夫千变万化,当把“巧”字发挥到极致时,只懂得搏击术、军警格斗术的人外国人根本无从抵挡,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。
“好了。”我笑着告诉简戎。
“我果然没有看错你。”简戎吁出一口气,身子一软,倒在我怀里。
我从五个人身上搜出钢丝软铐,挨个将他们的双手双脚反铐,用手帕堵住嘴,然后拖到树林内的凹坑里,用大堆树叶盖住。
“你的人出了问题。”我提醒简戎。
“对,我祖父临终前留下‘鹿鸣鹿鸣’的话,让我开始怀疑小鹿。江湖险恶,世风日下,小鹿可是我简家亲手培养起来的,现在却为了某些利益出卖我——唉,我不想提他了,还有正事要办。帮帮我,我的背包里有一些药,拿给我……”简戎的情绪有些低落。
我打开她的背包,找到了一个拳头大的塑胶药瓶,里面装的是红色的迷你胶囊。
“五粒……给我五粒就可以了。”简戎说。
我把胶囊倒在手里,立刻闻见一股隐约的异香。在港岛,我不止一次见过、闻过这东西,深知它的效能和危害。
“你不能吃,这是饮鸩止渴。”我立刻把胶囊放回药瓶里,再把盖子拧紧。
“我不会成瘾,这次,我必须进神庙去,有很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。你放心,这些药的剂量配伍分配得……很科学,绝对……绝对不会成瘾,而且我有信心,就算不小心成瘾,也绝对能……戒掉。龙飞,给我,赶紧给我……”简戎气喘吁吁地说。
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成功地戒掉毒瘾,无论是初级的丸子还是高级的粉剂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