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虫子就是伏驮吗?”我又问。
“伏驮?它的名字当然不是如此简单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米扬科夫的态度十分桀骜,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其实掌握在我的手中。
我能将他抓来,就能将他就地正法而不需要任何国家审判程序,因为我根本不是北方大国的人,而且这里也已经划为禁区,暂时不必遵循国家法律。
“那它是什么?”我耐心地追问。
米扬科夫又哼了一声,不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自言自语:“这个国家的大部分人都是白痴,天真地以为人定胜天,把人类当成了万物之灵长。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呢?国民被蒙蔽,危险无处不在,国土上盘踞着各种非法势力,政权已经四分五裂……这个国家需要重新规划整理,靠人的力量无法完成,必须依靠高加索山之神的扶持……”
“那虫子——那动物就是高加索山之神?”我无视他的态度,继续问。
“那是动物?那当然不是动物,那是神,是北方大陆最高智慧之神。”米扬科夫立刻纠正我的话。
我已经非常客气,把“虫子”称为“动物”,却仍然不符合他的心意。
卓娅拉开了侧面的抽屉,取出一把银色的迷你剪刀来。
“如果不好好说话,你就会变成一只血刺猬。从前,我见过你派往契卡镇的五个使者,其中两个变成了血刺猬,另外三个逃了出去,被不明势力射成了筛子。现在,我提醒你,好好回答每一个问题,否则,你就要吃大苦头了。”卓娅说。
“你是谁?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吗?都是五角大楼派来的?”米扬科夫的态度仍然嚣张。
卓娅站起来,右手握着剪刀,突然一挥,剪刀从米扬科夫脸前掠过。
她的手法极快,不到一秒钟的瞬间,已经将米扬科夫脸上剪出了两道一寸长的血口子,每一道都是由十几个小伤口组成,伤口边缘向上倒翻,的确像是刺猬发怒以后满身直竖的尖针。
米扬科夫愣了几秒钟,才感觉到脸上的伤口剧痛,立刻抬手捂住,连连倒吸凉气。
“现在,重新回答龙先生的那些问题。”卓娅说。
这是真正的酷刑,既有皮肉之痛,又在米扬科夫脸上留下明显标记,让他今后每天照镜子的时候,都能记起一点——必须好好说话。
“怎样才能消灭乌云和虫子?别告诉我它们永生不死。真要那样,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。现在这种情况下,只剩下死路一条。你好好想想吧,想好了再回答我。”我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