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代表的是人的出生、伸展。
“横折钩”代表的是人的艰难成长和修行。
“旋转提”则代表了一个人在某种巨大的契机之下,突然顿悟,智慧飞升到了另外的一种境界。
从这个“龙”印的字面分析,证明一个人经过了龙的启迪之后,获得灵魂上的突破,但是却没有继续向上,而是原路返回,重新到达起点。
起点是生命呱呱坠地的开始,也是生命垂垂老矣的死亡归宿。
按我的理解,当上师在勒金掌心画下这个手印时,已经注定了后者的未来。
“龙象般若”本来是“保命”的禁制手印,但出现在勒金手上的,却有着极大的破绽。
“我有这手印,就不会死。”勒金说。
看起来,他对这手印无比相信,虔诚地以为凭着这手印就能无往而不利。
“龙象般若,不错,不错。”我点点头。
起初,我发现他掌心里有“龙象般若藏密大手印”时,也是这样的想法。可是,细细分析,这手印只会注定他的“死”,却不能带来任何逢凶化吉的神奇助力。
“给我看那只手。”我说。
“你不懂,看一只手跟看两只手的意义是相同的。”勒金摇头。
“那位上师的法号怎么称呼?”我问。
“丹玛生仁波切。”勒金回答。
这个答案与我预想的一样,丹玛生上师是与猕猴种人事件最接近的藏地高僧,只有“他”才能深入理解其中的奥秘。
“很好,很好。”鹰后冷笑着点头。
“你笑什么?”勒金立刻缩回了放在鹰后面前的手。
“我是赞扬你,一个谍报人员的工作能够做到如此细致,真的是——很好。”鹰后冷冷地解释。
他们两人认识问题的层次不同,互有欠缺,所以导致了严重的话不投机。
鹰后在间谍工作这一方面的成就远远高于勒金,所以,她可以指摘勒金是个不合格的间谍。可是,她对藏密大手印一无所知,根本无法理解“龙象般若”的深奥之处。
至于勒金,他自以为接近丹玛生上师的过程非常成功,却不知道,他所做的一切,对方早就明察秋毫,所以才出现了这一组有问题的“龙象般若藏密大手印”。
“丹玛生仁波切的大名我也久仰了,关于‘小雷音寺、成吉思汗藏经冢’,他还说过什么?”我继续问。
“他还说,那地方是猕猴种人的陷阱,大圣佛千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