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越轻松,我越感觉肩上压力重重。
历史上所有例子表明,科学家永远打不过政治家,这个世界一直都是政治家当道,而科学家只配在研究室里不停地做实验,用自己的伟大成果为政治家增光添彩。毫无疑问,眼前这种情况下,大卫是科学家,而大人物是政治家。
“龙先生,放轻松。”顾倾城说。
“你喜欢套娃吗?”我问。
顾倾城一怔,随即摇头:“并不是十分喜欢,但是小时候,每个人家里都有这样的玩具,绝无例外。在我看来,那只是一种工艺品,并不值得反复观摩。”
我点点头,的确是,每一次看到套娃,我都感觉十分诡异。七个小人儿叠加在一起,一个套一个,在拿开外面的小人之前,你永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。七个小人无异于七个彩蛋。彩蛋有时候给人带来快乐,有时候却是非常致命的。我第一次看到套娃,还是在孤儿院里。因为身边有太多失去家庭的儿童,所以套娃带给我一种难以名状的阴影,就好像套在一起的七个小人完全等同于七个失去家庭的孩子。所以,我很少碰这种工艺品。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顾倾城问。
“我想说,我们已经把自己摆上了祭台。”我说。
顾倾城脸色一变,因为之前我们说到,西太后把灵魂献祭给巨龙,所以当我提到祭台,给所有人都带来了无形的压力。
“这里不是祭台,而是地脉的一部分。等大人物来了,你就知道欧洲各国是怎样通过特殊管道联系的。看过二战历史你就会知道,北方联盟原本想跟纳粹平分欧洲,打好了如意算盘。我请问你,他们到底是怎样联系的?世界上任何一部电话,都百分之百遭到了监听,尤其是从北方联盟大人物这边打出去的。于是,只要他跟纳粹元首联系,就一定会暴露。他们之间签订的协议,一定是通过某种别人意想不到的渠道。”大卫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,欧洲人早就发现了地脉,并且通过地脉进行秘密联络?”我问。
“这是显而易见的,只不过,只有51地区知道这件事,而其他各国全都被蒙在鼓里。”大卫回答。
“那么,地脉的出入口在哪里?”我追问。
大卫向脚下一指:“就在下面,这套娃型的房子并非只有地上,而且还有地下。笼统来看,就像七个套在一起的橄榄一样”。
“通过地脉,我们可以去往任何地方?”我问。
大卫笑起来,伸出右手食指,放肆地指着我:“哈哈,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