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好独断专行。”
韦胖子有些丧气,却也只得道:“家中的事,您和我爹做主,侄儿随时听您吩咐就是了。”
韦匡伯笑笑道:“知道你不甘心,我也有点,这样吧,走之前先把洛阳这锅水给搅混,也许还能有浑水摸鱼的机会。”
“搅浑水?还请大伯指点。”
韦匡伯阴测测地笑了笑“洛阳这盘棋,本来是平衡的,但却因为来了个流民而破坏,咱们要搅浑水,自然也得从他来入手,你手上不是有那人的把柄么?放出去吧。”
韦胖子一听大喜,那臭要饭的打断过他的双腿,这如何不让他这个堂堂公子哥对其恨之入骨,尤其是小屏投靠以后,自以为掌握了仇敌把柄的他早就忍不住了,要不是大伯一直压着,他还能等到今天才动手么?
得到允许的韦胖子兴高采烈,拄着拐杖就要去布置,却被韦匡伯叫住。
“回来,知道怎么动手么?”
“怎么动手?直接把他那事传开也就是了,杀主家一家八口灭门的大罪,谁也保不住他。”
“糊涂!!如此一来我们韦家岂不是又深陷泥潭里了?这事要做,就要做的跟我韦家毫无关系才行。”
“毫无关系?这事怎么做的毫无关系?”
韦匡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,这侄子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,解释道:“那小子如今从淮安王府逼出来三十万石粮食,更是已经今非昔比了,这是实打实的威望,实打实的活命之恩,但也因此惹下了仇敌,将那女人送到淮安王府,同时将这谣言散播开,剩下的事,自会有人帮咱们做的,咱们家不去沾惹这个因果,懂了么?”
“是,侄儿明白了。”
转身离去,韦胖子眼中尽是歇斯底里的光芒。
“大哥,真的要这么做么?这。。。这等于是同时得罪这些门阀啊,我听说最近越来越多的门阀之主齐聚洛阳,会不会树敌太多啊。”
“没事,有了李孝慈的这次杀鸡儆猴,这些门阀总会顾及一些,就这么办,先起舆论战,三天之内,让洛阳城里的每一个百姓都知道这些人在囤积居奇,不过分寸一定要掌握好,不能发生无组织无纪律的暴动事件,把窜天鼠给我叫来,这事还是得靠他。”
李孝慈这只鸡杀完了之后,秦浩自然而然的就把目光集中在那些猴子的身上了,没什么缜密的计划,四个字:简单粗暴。
首先,将哪家屯了粮的消息散播出去,挑拨百姓对他们的不满,之后,他们只要将这些暴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