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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换了其他的普通郡主她也不至于如此,但她老子李孝恭,近年虽已不理朝事,一心关起门来听歌看舞玩女人,铁了心要将自己腐败到底,可是满朝文武又有谁敢小瞧了他?
殊不知李欣却震惊更甚,脱口而出道:“薛家,河东薛家?嫡系?你身为河东薛家的大小姐,为何会出来抛头露面,甚至还会独自管理一盘生意?洛阳投资,应该对你们来说也是天大的事了吧!”
薛晴闻言微微苦笑了一声,道:“却是一把难言的辛酸泪了,若是可以,谁不想在闺房之中绣绣花鸟,读一读诗词,等待一个如意的郎君将我娶入家门从此相夫教子,无奈,却落得这般地步,如今我已一十有六,却还没有订下亲事,怕是这双十之前,很难嫁出去,要变成老姑娘了啊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薛晴的眼神中无限落寞。
可是李欣却放光啊,心里狂呼道:“这才是我要过的日子啊,你特么不想过咱俩换啊!!”
连忙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问道:“薛姑娘,敢问这是为何?你是怎么做到的?可否赐教?”
薛晴道:“倒也没什么,家门不幸,嫡系一脉有些凋零,幼弟尚且年幼,所以我也就帮父亲打理我们这一脉的生意而已,唉,只盼着我那弟弟快些长大,等他可以独当一面了,我这做阿姐的,担子也就放下来了,也许到时候,还找得着人家。”
李欣呢喃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说着,李欣一把挽过薛晴的手臂,俨然一副好姐妹的样子笑道:“薛姐姐这是何必,谁规定咱们女人就非得要嫁人了,双十又如何,姐姐您一人撑起家业,长得又如此之美,哪里轮得着人家对咱们说三道四的,就算想成亲也应该把这天底下适婚的好男子都叫来,排成一排给咱挑才是啊。”
薛晴在一旁听的哭笑不得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,这郡主说话好生癫狂,怕不是有病?另外,咱明明是第一次亲热吧,为啥你弄得人家跟你很熟的样子,还贴的那么近,这是几个意思啊?
等等,这郡主好生彪悍,人家女扮男装,了不起跨一把剑就算够严肃了,这位居然带着刀?而且她那长袍里明显带着护臂,手上带着护指,这是还带着弓箭在马上不成?这已经不是敬业的范畴了好么,男人中又有几个随身带着弓箭出门的?
再看她胸部平平,不像是勒出来的,穿上男装竟是英姿飒爽毫无违和之感,刚刚跟秦浩行礼行的也是男人的抱拳礼,这。。。。这厮不会是个那啥吧!这是要占我便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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